世明點點頭,站起身說:“既然請不動你,我自己回去喝兩口。”
說罷,顧世明搖著扇子走了。
吳晨扭頭看向大頭低聲問:“他身上可有那種味道?”
大頭搖頭。
……
吃過晚飯,吳晨又被陳忠叫到身前,屋內一個人都沒有。
陳忠盤腿坐在塌上問:“你可有想出是誰?”
吳晨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陳忠的意思,搖了搖頭說:“我初來乍到的,除了跟顧右,高二和許大接觸的多些,其他人我也不認得。”
“顧世明,張淵和彭蘇是探事司的干辦公事,入司有些年頭了。”陳忠介紹道。
“顧世明看著很年輕,應是家中有些來頭吧?”
“你還真有些眼力。”陳忠笑了笑。
“他說話明顯少了幾分忌諱,不似張淵彭蘇他們,見到司尊恭敬敬畏,顧世明……也敬畏,只是比他二人看著自在些。”
陳忠沒有說話,手指有節奏的瞧著憑幾。
吳晨便安靜的站著。
過了一小會兒,陳中說:“明日我會讓高二,許大帶人跟你去找入口,你只需找到山坳便可,不得入內。”
吳晨心下一驚,忙說:“司尊,那日我用兩個杯子做假設,白天山坳下面很可能只是一個洞,即便找到入口,去的人也很有可能全部送命……”
“不試試又怎知你推斷的是否正確?即便有鬼魂的言語作證……我還是想試試。”
吳晨心中一緊,想了想用懇求的語氣說:“司尊可否給我一日兩夜的時間?若是后日早晨我還想不出辦法破陣,咱們再說進山坳找入口的事,行不行?”
陳忠皺眉看向吳晨,說:“慈不掌兵,可懂?”
“懂!但做不到,不是慈不慈的問題,司尊有沒有想過屬下這么多人……都看著呢!我的意思是,辦差……”
陳忠擺手,不耐煩的道:“想入司的人多得是,我無需考慮他們是如何想的,平日里能仗著皇城司耍威風,辦差的時候便要盡心,這才不失公平。”
“公平不是這般理解的!盡心不是明知道送命還要往上沖,這是枉顧人命!”
陳忠冷哼了一聲:“你不是也曾說過不怕死嗎?怎地吃飽了幾頓飯便怕死了?”
“這不一樣!不怕死不是明知道送死還心甘情愿,司尊請想,如今屬下誰不知那山坳別管白天黑夜,進去便兇多吉少……”
“我說過,我無需考慮他們的想法。”
“為何不需要考慮他們的想法?”吳晨挺直了腰身,眼神也有些咄咄逼人:“司尊不能到了用人時才覺得身邊可信之人沒幾個,信任也需日積月累,好不容易調教出顧左,顧右,許大,高二這些人,為了試探一下,便可舍他們的性命……”
“那又如何?!”陳忠陰沉著臉,不怒自威。
吳晨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卻還是咬牙說:“給我一點時間,若是我做不到,我不再攔著,就問你行不行?!”
陳忠雙手握成了拳,他算不清這是第幾次想立時要了吳晨的命,可吳晨還有用處,陳忠慢慢松開了拳頭。
“好,那便……等到后日一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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