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的,而您的能力恐怕整个长安城都鲜有人出其右,所以接下来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对方作为屈神探的关门弟子,在景帝朝破获了无数大案要案,现在处于半隐退的状态,自己动用了不少人脉关系,才让对方加入到他们这支队伍中来。
他作为武夫,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但治军多年,明白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由专业的人去做。
保护证据、证人,抓捕凶手,自己带着那些手下属于专业的,但搜证调查,面前的路老才是这方面的专家。
面对赵将军诚恳的目光,路老沉吟片刻,接着缓缓开口道:“老朽听那庞县尉叙述事情的章法,似我师门中人,但赵将军放心,我不会因此有所偏颇。
老朽分析了他讲述的内容,兼翻阅了一些卷宗,发现这次案件疑难有三处地方,即那些百姓的动机和胶西国的官吏变动。”
“这不是两处地方吗?”虽然不会探案,但赵将军觉得自己的数学没有啥毛病。
“是老夫没说清楚。”路老咳嗽一声,同样是表示对方不要打断自己的思路,接着道,“第一处难以解释的点,是那些百姓最初游行示威的动机。”
他眯了眯眼:“此乃这起事件的整个起源。如果他们没有游行示威,那么胶西王便不会下达强行驱赶的命令。
而且我听说周边的几个郡县同时出现了数起游行,只是处理得较为妥当,没有演化为暴力事件。
但这些游行的产生,难道是巧合吗?”
“我倒觉得可以解释。”赵将军摸了摸下巴,“听说胶西国提前征收刍藁,导致百姓苦不堪言,产生民怨,导致了各地皆出现游行。”
“喔。”路老不置可否。
他从来不相信巧合,所以对任何合理的事情都保持着相当的怀疑。
当然,这并非是说一定存在幕后黑手,亦有可能说是罪在刘端,强行征收赋税,压迫百姓,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接着说:“至于第二处难以解释的疑点,即是百姓为何敢冲击县衙,甚至杀死县令。
要知道绝大部分百姓见到差役,心中无可避免会带有畏惧情绪,不敢靠近,只有那些剽悍的凶徒例外。
但要说冲击夷安县衙的那两百多号百姓皆是凶徒,那他们在冲击完县衙,杀死县令后,却没有做更加过分的事情,而是四散离开,这有些不符合常理。”
杀官往往和造反会联系在一起。
当然,单纯的杀官不是没有,可大多属于个人行为。
团伙杀官犯罪之后,似乎他们不造个反,都对不起自己的勇猛。
“这些事情是和本案有关的疑点,至于我查看胶西国这些年的官员变动,发现了一处更加奇怪的疑点。”路老提及此事,压低声音道,“几乎没有一位两千石官员正常调走。”
“嗯?这……”哪怕这位赵将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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