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培养艺伎的费用,艺伎本人是一分钱也拿不到的。”
听颜开将艺伎的内幕缓缓道来,霞之丘诗羽浑身发抖:“疯了,简直是疯了……你刚才不还说,那些舞伎也需要在茶屋工作么?那个置屋怎么还有脸要什么……权的钱!”
有些话,连满肚子黄腔的霞之丘诗羽都不愿说出口,她平时开黄腔是为了逗颜开,立“经验丰富的成熟大姐姐”的人设,但那些话说出来,她感觉是在践踏那些艺伎的尊严——虽然成为艺伎的女人,她们本身已经没任何尊严了。
“可能是置屋的人把在茶屋工作的机会当做恩赐,所以不觉得需要支付她们报酬吧。”
颜开想了想道。
在东瀛,公司和员工之间并不是双向选择的关系,公司给员工工作的机会,那就是公司对员工有知遇之恩,员工要对公司心怀感激。
放到置屋和舞伎身上,置屋供舞伎吃供舞伎住,还给了舞伎锻炼的机会,舞伎怎么好意思向她要工钱?这不是恩将仇报么!
霞之丘诗羽联想到东瀛的一些现实,瞬间就冷了下来。
不是她不气了,而是她知道自己气了也没用,因为东瀛的现状就是如此。
“等等,开君,你说舞伎要到二十岁后才能成为艺伎,也就是说,舞伎都还是未成年人,未成年人可以做你说的那些……陪酒还有混……浴的工作么?东瀛的法律允许这种事情么?”
梦梦提问道。
“梦梦这个问题问的很好。”颜开对梦梦投去赞许的目光,梦梦脸红了下,突然发现和不戴眼镜的颜开沟通好像没有以前自然了。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颜开让大家回忆一下他刚才说的话,然后道,“舞伎是没有工资的,她们只有微薄的零花钱。”
“……”霞之丘诗羽等人。
未成年人当然不会在那种带桃色的场所打工,但是不给钱那就不算打工了!
“在置屋,舞伎都是妈妈桑的养女,让自己养女帮忙,哪怕忙到半夜,也完全不违反《未成年工劳动法》。”
颜开摊手道。
在东瀛,法律的身段是可以很柔软,很有弹性的,尤其在那方面有关的法律上。
“她们为什么不逃走?”
吉田步美憋红了脸道。
亏她之前很憧憬艺伎,现在看来,已经根本就是,根本就是……
她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词汇量有限,哪怕眼界比一般同龄小孩宽阔,也不知道有个词叫“卖春妇”。
“这个问题……我还是希望你们回忆一下我刚才说的话。”
颜开回答道。
“洗脑是吧?”
霞之丘诗羽叹气道。
颜开之前说了,舞伎不被允许拥有手机,也就没办法接受外界的咨询,她们多是些初中刚毕业,甚至更小的少女,心智非常柔弱,稍微使点手段,就可以让她们不敢反抗,更加不敢逃跑,而且和外界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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