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家庙制造祭器。”
听言,不少人艳羡。
这时又有人言道:“诸位还知道罢,刘光世刘大人病逝后,官家将刘家在建康的园林宅第全部赐给了秦相。”
“哪此说来,秦相岂不富可敌国?”有人惊道。
显然此人喝的高了,很不避讳,说道:“富可敌国虽有些夸大,天子虽说富有天下也不过是个虚名,但秦家足能称得上是本朝第一富有之家。”
“有多富有?”有酒客人听了好奇。
“秦家田产多不可计。”那人言道:“那从太府丞升到户部侍郎的徐宗说,此前就是专为秦相经营田产的,不少人讥之为秦家庄客,权监六部门的龚釜以使臣的身份为秦家管理平江、秀州的田产,湖州通判余佐也是为秦家管理湖州田庄的……”
“这算什么?”又有酒客将后一挥,“吾听人方,官家尝须龙脑为药,而内库偶缺,求之与秦相,秦相取一匣进献……”
听者哗然,如此算来连本朝天子也未必如秦桧富有。
“兄台慎言!”就在一众人听闻消息吃瓜时,有同桌之人打断提醒道。
听言,一众酒客忙噤了声不再多言。
安维轩与陆游俱摇了摇头,随即二人上了楼寻了个雅间坐下叫了酒菜。
于等待间,安维轩与陆游斟了杯酒水,笑问道:“大宋的半壁江山就像是半碗水,有人欢庆还剩有一半,有人痛惜洒掉的那一半,敢问陆兄是哪种人?”
“大丈夫当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君书。”陆游稍做客气豪言道,看着安维轩举杯:“听言,兄台亦是读书人?”
“陆兄好气魄。”安维轩赞了一句,又很是谦虚的说道:“安某曾读过几年书。”第一抓机在外边守候的柱三很是时候的插言道:“我家官人是今岁的探花郎。”
“失敬,换敬,原来是安探花。”听得安维轩身份,陆游放下手中酒杯,拱手道。
“陆兄客气了!”安维轩忙摆手,还礼道:“听闻陆兄是山阴神童,十二岁时就才名远播,倒是令安某佩服的紧呐。”
被人吹捧总是件令人高兴的事,陆游对安维轩的好感直线上升。却又有几分羞愧:“相比安兄,十八岁便高中探花,吾二十三有却未成一事,实是惭愧的很。”
“这世上知道的越多,痛苦的就越多。”安维轩很有名士风范的摇了摇头,吟念道:“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傫傫兮,若无所归。吾等之快乐还不如婴孩。”
“读书本意志在元元,有得就有失,安兄还要看开些。”对安维轩的话陆游深表同情,又问道:“安兄亦是惋惜水洒了那一半之人。”
“君子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安维轩摇头:“如今权佞当道,空有一腔热血又有何用?”
说到这里,安维轩将手一挥端杯道:“不说了,喝酒!”
“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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