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江的文运与世间的运气都教你占了,中了探花、做了驸马,竟然还破天荒的做了礼部侍郎,以后你与我等不敢说分道扬镳什么的,怕也是两条路上的人了。”
“老唐,你喝多了!”朱江忙说道。
“老朱我没醉,你是个读书的本份人,以前没与我和安贤弟厮混过,不知道我二人在一起玩耍时的乐趣……”
唐练摆手,说到这里忽的一指胡百能、林光祖与冷世光兄弟二人,接着说道:“他们几个曾与我二人一起去过丽景楼,亲眼见得安贤弟三年前如何折服江右士子的,大涨我江左士子威风、
只是安贤弟现下贵为驸马,又为一部侍郎,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玩耍,自是少了趣事与乐子,此时再追忆己是惘然了,惘然呐!”
听得唐练言,一众人也是叹息不止,话说当初自己一众人待这位安贤弟只是个末学后辈,没想到现在达到的成就,自己怕是奋斗一生也这不到这种高度。
“瞧唐兄说得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安维轩很不见外的横了眼唐练,笑道:“今岁初夏几位兄长至临安铨试选官,小弟我三陪:陪吃、陪游、陪玩,不仅包食宿,连耍乐的地方也与几位兄长准备好,保准几位兄长满意。”
听安维轩大包大揽,唐练架秧子起哄,气氛立时高涨起来。
饮了一轮酒,安维轩说到了正事上:“今岁初夏选官铨试,几位兄长可准备好了?”
“今岁铨试,我是不想去了!”唐练只说道。
“为何?”众人齐齐问道。
唐练只说道:“现下朝堂上是个什么样子,几位同学也不是不知道,自绍兴十二到到十八年,连着三年春闱殿试的试题,是个什么揍性,谁马屁拍的好谁的名次就排的高……”
说到这里时,唐练一指安维轩:“这里面不包括你呐……”
朱江很是感叹的接过话:“咱们那榜同学里,我最佩服的便是徐履,省试第一,秦桧欲招婿,人家在殿试时生生交了白卷,当真是有骨气的很。”看书窝这时,冷世修眼中露出几分鄙视的目光:“最教人瞧不起的便是王佐与董德元,殿试的策文尽是拍马溜须的阿谀之语,听了教人作呕,令人不齿。”
“诸位兄长,误解王状元也。”听言,安维轩摆手道。
“何意?”
众人齐问。
安维轩说道:“王佐虽然靠阿谀之言得了状元,然其在秘书省为校书郎,秦桧之子秦熺提举秘书省,众人纷纷趋附,唯独王佐除公事外未尝妄交一语,故而为秦熺所不喜,己至于去岁被罢职归乡,似这王佐这般的人物,倒也算是个正直之士。
与王状元相反的是那董榜眼,巴结秦太师,己经平步青云了。”
唐练取笑道:“他董榜眼与你安探花比,那叫平步青云么?那明明就是鸡毛飞上天。”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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