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喊道:“侍郎老大人请留步,下官平江府通判赵繁求见老大人。”
连呼带唤,那平江通府判到了岸边,安维轩的身影己进了驿馆消失不见。
见状,那平江通判欲向驿馆里去寻,却被留在驿馆门前的柱三拦住,随随便便的拱了拱手:“我家侍郎老大人今日身子乏了,这位大人若有事来寻我家侍郎老大人,还是等明日再说罢。”
常言道,宰相门前七品官。柱三只是个布衣百姓又如何,不给他七品通判的面子就不给。
“还请这位小哥通融通融!”那通判难为着一张脸说道。
柱三也很是无奈的说道:“这位老大人,您也知道我家侍郎老大人今日不大痛快,估计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小的也不敢去打扰我家老家大人呐!”
方才在南边驿馆前的一幕,这赵通判如何没看在眼中,那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这位安侍郎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中的一员,怎么少得了他赵通判。
赵通判面色通红,伸手在腰间摸了摸,一无所获。旁边的长随眼力活,忙掏出些制钱放在柱三的手中:“这位小哥,还要麻烦您……”
哪知柱三推开那人递来的铜钱,将脸一板,“这位老大人,您莫要害小的,此事小的真是不敢与我家侍郎老爷禀报,我家侍郎老爷若是动了怒,您这点小钱还不够小治伤的药钱。”
以为柱三是狮子大开口,那赵通判的长随咬了咬牙,将腰间的慎袋摘下放在柱三的手里,“小哥,这次够了罢?”
“这位大哥,小的真不敢要这钱!”柱三将钱袋还与那人,冷笑了数声,只说道:“二位还是请回罢,我家侍郎老大人今日是不会出来的。另外,二位也休想见到我家老大人。”
见柱三油盐不入,那赵通判干脆变了面孔,现出一副凶恶模样恐吓道:“本官与你说,若耽搁了朝廷大事,你一小小的长随担得的了责么?”
“耽搁了大事,你便不怕朝廷砍了你的脑袋?”听得赵通判生怒,那随行的长随也狐假虎威的吓唬道。
听言,柱三冷哼道:“小的虽然只是个打杂的长随,但在临安城里的紫袍子、绿袍子见过无数,你一个通判以为拿两句大话便能吓得住小的?”
见恐吓无用,那赵通判将态度软了下来,软语问道:“这位小哥,如何能教侍郎老大人出来相见?”
柱三的态度也随之软化,只说道:“别怪小的将话说的过头了,您这位老大人也不是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何事,小的也看得出来,您这位老大人也是不情不愿来的,但您呐还真请不动我家侍郎老大人,若想教我家侍娘老大人消了心头这股火气,您还是另请位身份高些来的人罢!”
无奈,那赵通判摇了摇头上了乌篷船向南行去,去寻官位更高些的去人了。
这时,周三也自驿馆里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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