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欧阳芩芍感觉到身边的热源,不自觉地往这热源靠了过去。
北堂君灏向来浅睡,察觉到怀中原来抱着的人不断地往自己身上钻,心里暖暖,甚至还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在欧阳芩芍的耳边轻声唤了声:“小野猫,连睡个觉也不安分。”
欧阳芩芍虽然睡得迷糊,但是多年来身为特工的工作,让她顿变得清明了起来,但是却没有接下来作出反射性的攻击举动,因为她很清楚,君竹院暗卫护卫无处不在,除了北堂君灏,怕是谁敢爬上她的床都会立即毙命的。
于是便继续装着睡,不说话,但是却也不饶人地咬了一口北堂君灏的心口,满足的继续睡,当什么都不知道。
“说你是野猫,却成小狗了,”北堂君灏是何人,当搂着的人身体僵硬的那一两秒钟的时间里,他便感受到她已经醒了,“芍儿,你说本王该拿你如何是好?”
欧阳芩芍继续装,但心里却默默地回着,“我又没叫你做什么,如果真叫了,你做才行啊?我够叫你不要回来睡罗,那你又爬上床?”
“本王可以宠你,由着你,但是唯独你想要离开这件事儿,由不得你,”北堂君灏想今日下午所见的情形,身体不由得颤抖着,双臂也不自觉得搂得更紧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本王都不许你离开本王,哪怕是气话,或者是真生气了,气过了,还是要回来,不许在外野惯了不回。”
欧阳芩芍被搂得有些吃痛了,双手都动不得,也唯有再次动用自己的双齿了,狠狠地咬下去,一直咬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也未见他松手,这会她想要装也装不下去了。
“你疯了是不是?”欧阳芩芍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喜了,好好表白就表白呗,为什么还要夹带着虐待她的模式呢?“我又没说要走,你搂这么紧,真把我给搂死了,我看你到时怎么个不让我走,我还不信你能去地狱跟阎王抢人。”
气愤里带着心疼和不舍,待北堂君灏松了手,还没说些什么,欧阳芩芍便去解他的衣服,想要看看他的伤口,到底被自己咬成什么样了。
只是这衣服解了一半,北堂君灏便抓住了她双手,“芍儿,你可想好了,解了本王的衣,这辈子也只能是本王的人,除了本王,谁的衣都不许解。”
欧阳芩芍眯着眼,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但是却哭笑不得道:“那请问战王爷,作为一名大夫,病患身上有伤口,难道你也不让我医?”
“世上又不止你一名大夫,让别人去医,”北堂君灏霸道地道:“再说别的人死活本王管不着,而且只归本王管。”
“我说战王爷,那你现在是在跟我表白吗?”欧阳芩芍挣脱了他的长钳制,直接跨坐到他肚子上,边解衣边调戏地问道:“你可听好了,你若说是了,以后你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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