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晦气呢。”
从前投入的注意还不算多,这些年和儿子们一比,这些女儿却各个能干、令他省心,不免多了几分喜爱。
和文人打交道这种事,不在那条道上的人是越打越厌倦,她手里事情多,心里揣的事情也多,舒钰去了对她来说实是一大助力。
到底相处的年头多了,对她的心思,兰杜虽不能猜得太透,但这一点小事还是能品出来的——毕竟没有康熙这么一个说不准什么时候过来的大炸弹,敏若明显又恢复到从前那样舒心自在的状态了。
舒钰就没那么多讲究了,浅斟低唱登高望远他都能行,很快在江南文人圈子里混开了。
她不能陪伴母亲老去,便只能在心中祈祷母亲的日子安稳无忧。
敏若啧啧两声,又转过去摆弄那些香料。
康熙对她十分想念,瑞初在永寿宫,他便时常过来,还是瑞初察觉出敏若隐隐的嫌弃,便常到乾清宫去请安,或者往宁寿宫去,总算康熙来得是没那么频繁了。
兰杜道:“您心里不也怜惜那些年轻的嫔妃们吗?”
幸而弘恪孝顺,发觉锦妃情绪不对便连日守在她身边,也算是一点安慰。
兰杜是有几分柔肠在身上的,只是平日掌着一宫的琐事,必须得沉着脸才能压住人,外人瞧着都以为她严肃冷硬。
虞云到底官在任上,不能随意走动,因而瑞初是独自回京的。
敏若猜出兰杜的想法,对此坦然受之,瑞初就只当她是心情好,亲自起身筛了一杯酒与敏若,轻声道:“这几年女儿不在京中,总是想念额娘酿的酒,比外面市售的都别有一番滋味。”
容慈作为局外人看着,却想到这其中其他根由,不禁与敏若叹道:“若真有……的一日,锦妃娘娘心里只怕不好受。”
这么多年唯一的心里寄托、看得如宝如珠的外孙竟不是亲生的,放在谁身上,都是一种打击。
但对静彤而言,这也确实是唯一的方法。
敏若只能道:“弘恪好心性,锦妃也不会伤心太多。”
容慈点点头,由衷期盼,“惟愿如此了。”
她顿了一顿,又问道:“皇父近来还是常催着瑞初?”
以瑞初如今的年龄、身份,催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敏若抬手按了按眉心,点点头,表情一言难尽。
容慈无奈笑道:“这也是常事,往常皇父不也总催瑞初吗?老生常谈罢了。之要瑞初不往心里去,就没什么。”
权当过耳风听,在康熙面前摆出认真答应的态度,左右瑞初也不常在京中,天高皇帝远,康熙除了在信中催促,也不能做什么。
这是如今最好的处理方法了,催婚催生这两件事,直到后世也一直是年轻人们无法逃避的两大魔咒,何况这个时代。
站在康熙的角度来讲,作为君父,他愿意关心女儿的后代问题,反而是他关心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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