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洪也格外留意此人。”
李士则闻言,心中有了猜测,“您的意思是,丽嫔和明月阁关系匪浅?”
马敬:“既然这个法子不行,那就战场上见真章吧。”
“您忘了,那段时间江湖中发生了一件大事。明月阁走水,阁主南蓁失踪,前些日子才出现。”
马敬取下绑在它腿上的竹筒,取出字条看。
一只信鸽划过漫天余晖,俯冲进帐帘里,最后稳稳落在案上。
保不齐就是噱头,为明月阁添了一份华彩罢了。
她在萧容溪怜爱而又执迷的目光中将字条烧了,见他一直没挪动步子,便主动伸手去抓他。
“古来尊卑秩序深入人心,为女子正名本就不易,我不觉得委屈。”
传得神乎其神,可谁人见过?
萧容溪听完,先是一默,片刻后才道,“明白了,朕会让人试试他。”
算算进度,也就这几日了。
“嗯。”
“对。”李士则说道,“我们的人从秦府下人那里打听到,她原先很尊重秦家夫妇,可自入冷宫后似是不甘心继续被利用,很快就和秦家划清了界线。”
马敬听完,眼皮微微下压,将刚收到的字条递给他,“你仔细看看。”
什么丽嫔长得青面獠牙,出门得往脸上抹十斤脂粉;还有说她是从小被当丫鬟一样对待,经常被亲妹妹鞭打地浑身是血,大周皇帝喜欢她满身污血的样子才将人接进宫的……假到离谱,搞得百姓都只当乐子听,根本无人在意我们特地泄露出去的消息。”
马敬扫了他一眼,复垂眸,“什么事?”
“大将军。”
“这……这不太可能吧,”李士则依旧持怀疑态度,“若秦家和明月阁有联系,虞星洪又何苦筹划那一遭?”
他轻笑一声,接着道,“倒是我们轻敌了。”
“大将军,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嗯。”
秦一妙从小就不受宠爱,这点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何苦将近二十年都未曾生出叛逆心,偏偏入冷宫后有了。
但这是江湖武林的事,和后宫嫔妃绞不到一块儿去,所以李士则并没有太在意。
无法退出,他只好顶着犀利的目光往里进。
……
“朕还不够让着你?”萧容溪掐了掐她的脸,力道很柔,“得寸进尺。”
他顿了顿,“你说,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控制住从白熊关到京城的市井之言,谁有这般本事?”
马敬:“怕只怕不是秦家,而是这个女人。”
李士则摇头,“皇宫和朝廷里是没有了。”
这种方式,太像江湖人的手段了。
“大将军……”李士则有些迟疑,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似乎来得不是时候,大将军心情不太妙。
他不信一块小小的令牌真能扰乱天下。
“后来丽嫔技不如人,被打入冷宫,可奇就奇在这里。她不仅没被折磨疯,反而一步步入了萧容溪的眼。”
李士则:“现如今朝野上开始传出您有意延长战时,又和亲王私交甚密的话,难保上面的人不会起疑心,您想过该当如何吗?”
梁主一向多疑,他们久未攻下白熊关,本就令其不满,现在马敬和亲王先前说过的一些客套话又被断章取义,局面实在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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