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胎儿好。”
此鱼不俗,能长到如此大,定然是有年头的了,差不多可以列入精食品级。
普通人精食,不会出现虚不受补的问题,而是颇具裨益。
对于小叔子的话,陈杨氏深信不疑,当即与陈母一起,到厨房里开始忙活。
三个男人则留在厅上等吃,陈父和大哥很默契地没有问东问西,问也不懂,帮不上忙,反而显得唠叨烦人,不如不问。
……
山中夜深,风呜呜地吹着,颇有几分寒冷。
篝火依然烧得很旺,有专人看火、添柴、以及放哨戒卫等。
陈渭斌猛地醒来。
他做了个梦,梦见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自称是其曾祖父,步履蹒跚地走过来,张口欲言,却说不出话,只是在那里“咿咿呀呀”地哭。
其实陈渭斌并没有见过曾祖父,在爷爷那一辈,全家就迁徙到江州府生活了。
没有见过真人,只看到过一幅画像,画得很慈祥,跟梦到的老人有些相似。
他感到奇怪,于是上前,想要问个究竟。
但老人只伸手往下指了指,随即不见了。
下一刻,陈渭斌就被惊醒。
这种事罕有发生。
梦魇的出现,本身就不大正常,多为外因诱发。
而作为打通了两三百穴道的武者人物,浑身气血缭绕,生机粗壮,不会轻易受到影响。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陈渭斌很清楚自己根本没有想过曾祖父。
未曾见过的人,哪怕是亲人,又怎会无缘无故想起?
很快,他就想到了:这可能是一次祖宗显灵。
再结合这次宗族难得一见的礼祀大祭,由此可知,也许是庄上出了什么事?
曾祖父手指下方,这是要他下山回家的意思?
一定是了……
陈渭斌霍然站起。
动静不小,把边上的侯华年给吵到了,其嘟囔道:“陈师弟,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我想下山了。”
“现在?”
侯华年观望天色,将近佛晓,正是最为黑暗的时间段:“疯了吗?”
陈渭斌沉声道:“吾辈剑客,难道还怕走夜路?”
侯华年一摊手:“我有甚怕的,但是师妹在呢,她可是最讨厌睡着之际被人吵醒的。”
在此间过夜,赵格儿带着甲士在山坳一侧搭建帐篷睡觉;他们两个,则在另一面,相距有一段距离。
这代表着身份上的差距,同时是因为男女有别。
公主殿下,自有矜持。
闻言,陈渭斌心里莫名有些烦躁,着实后悔,不该请赵格儿和侯华年一起回乡的。
本来的出发点,是想要借助对方身份,以壮声势,兼且趁机加深彼此之间的情谊关系。
可如今看来,反而处处感受到了掣肘,显得窝囊了。
不禁想起个词:喧宾夺主!
倒不是说赵格儿故意抢风头,而是身份摆在这,只要她出现,风头自然就吹了过去。
而且在各种事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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