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人,最怕遭遇妖邪,然后就是贼寇祸害那些,而今还得加上一项:
那就是“靖夜司查案”。
足以表明对方有超然的本事,能随意定人生死。
这一走顺风顺水,再无事端发生,很快进入到潼关郊外。
听说没了妖魔,宁启松了口气,左右环顾,又问:“傅大哥,不是说北地灾祸频发,流民如蚁的吗?但现在看来,秩序还挺好的。”
在整个过程中,有的犯人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可悲又可怜;而有的犯人慷慨激昂,甚至会喊一声“老子不怕死,百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马千户没好气地道:“要不,你上去把他截住,盘问个底细?”
正说着,得得得,前头马蹄疾响,玄衣缨帽,赫然是靖夜司的缇骑。
陈留白心一动,身形飘忽起来,毫无阻滞地穿过人群,来到围观处。
一会之后,有人提着一口竹篮来收殓尸首,是个中年人,穿着一身白,篮子里装着的乃是香火纸钱等。
身边的心腹马原低声问道:“大人,是他吧?”
当人多了,难免龙蛇混杂,什么样的都有,做事行径,也渐渐失去了束缚。
好在,终于结束了。
“那也是。”
对于自己的未来,宁启还是有一定信心的,毕竟出身起点摆在这,而他又下定了决心,不再散漫,而是要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行伍畅通无阻地穿过。
傅城脸色一变,紧张起来。
因为那些可不是普通大户,而都是真正的权贵门第,其中一户,还是潼关守备大人的近亲。
却说进城后,陈留白大踏步而行,当来到十字街头处,就见到人群熙攘,好像在看着什么热闹。
“午时三刻到,行刑!”
其跪坐在那儿,面目清癯,即将要被砍头,但神态依然沉静,有一种慨然赴死的意志。
傅城内心忐忑,转头去看宁启,意思是要让他出面。
陈留白回答:“我在内城有一座小宅院住。”
都说命运如棋,谁又敢说自己是能够完全掌握命运的棋手?
终归是一场缘起缘散罢了。
马原吓一跳:“卑职哪里敢?”
大踏步而去。
今天要被处决的,却是个须发苍白的老者,穿着囚衣,身形枯瘦。
宁启脸色一紧,听闻此地有妖魔出没,害人无数。
“唉,那可不同,我此番是来投奔大伯的,虽然大伯待我挺好,但终归是寄人篱下。”
此番旅程,长途跋涉,绝不是轻松的事。即使准备充分,但也遭遇到不少凶险,还死了人。
此案显然不是仇杀,亦非求财,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劫富济贫,倒像是路见不平,随手便办了。
虽然在查办的过程中,抓了不少武者下狱,但明眼人都知道,那不过是替罪羊罢了。
这绝非江湖上的那些武者所能办得到的,哪怕先天宗师都不行。
陈留白睁开眼,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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