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温成瑾跪在御书房内,额头冷汗直流。
皇上好几本账本打在他脸上,气的不行:“礼部司如今官员十六名,有十一名在私下里与你有银钱交易,后被你提拔上来的,朕就说礼部这两年为何做事越来越马虎,越来越敷衍,太子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账本厚厚一沓,打在脸上很痛。
温成瑾白了脸,低下头:“父皇息怒,儿臣,儿臣一时糊涂”
证据确凿,他否认不得,只能先认罪。
皇上气急败坏,一连骂了他好几句,温成瑾只能低头应着。
温成瑾心里也很不舒服,账簿在他书房暗室里藏的好好的,他也不知怎么就到了皇帝手里。
足足骂了小半个时辰。
皇上疲倦揉了揉眉心:“既然太子无法协理礼部,那礼部的协理权,从即日起交给离王。”
温成瑾惊慌抬头:“父皇,儿臣知错了”
月国皇帝是个明君,继位立贤不立长,当初让温成瑾和温晏离共同协理六部,也是考验二人谁更适合做一个明君。
温晏离协理户部兵部,温成瑾协理剩下四部,朝堂之上还是温成瑾的呼声地位更高一些。
但若礼部的协理权交出去,他和温晏离都是协理三部,便是真的势均力敌了。
“受贿事大,朕不废了你这个太子已经是留了情面了,礼部官员从今日起重新选拔任用官员,把那几个你安排的废物全部赶出京去,还有,三天之内把你这些年吃到的银子全部送交国库,按账簿上面的来,少一文铜钱都不行。”
皇帝心意已决,温成瑾无法再为自己求饶,他领了罚从御书房内出来,面色很差。
温晏离就站在门口,黑眸沉沉,与他视线相撞。
片刻后,他从他身旁擦身而过。
温成瑾咬着牙,低声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温晏离停下脚步,半边银质面具在阳光照耀下泛着冷冷寒光,毫不掩饰的也低声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不受贿,我也抓不到你的把柄。”
温成瑾侧目望过去,额头青筋暴起。
温晏离继续道:“没了礼部,太子殿下还有吏部刑部和工部,你放在暗室里的,可不光只有礼部的受贿账簿。”
他睁大了眼,面色慌乱。
“上次太子殿下送到我府上的两名细作,我处理好给你送回去了,奉劝殿下一句,你连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就别想着再管离王府的事。”
说完,温晏离抬脚进了御书房。
半个时辰后,温成瑾黑着脸回到太子府。
府上看似一切如常,侍卫在书房门口守着。
他带着心腹推门进去,二话不说拧开书架上的花瓶机关。
书架被移开,里面的暗室呈现在温成瑾面前。
近几日政事繁多,他好久没进来了。
暗室里面躺着两具女子尸体,身上满是鞭痕,被绑在一起,嘴巴里塞着破布。
心腹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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