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愣愣地看向张初越。
意愿的转变太突然,她一时间接不住了。
男人却把她放落到地上,开始解自己的衬衫领纽扣,说:“你先洗还是一起?”
温霁还是懵懵的。
张初越又问:“我倒不用讲究太多,你喜欢怎么样入?”
温霁脸颊怦地炸红,抬手捂住他肆无忌惮的嘴巴:“你、你不准说话!”
张初越不说,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桌面低头来亲,温霁的嘴巴就吻到自己的手背,而他亲到了她的手心。
气息湿热地洒了下来,没一会儿就晕出了薄雾。
两人四目相对,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张了张唇:“家里、家里还有那个、没用完,不能浪费。”
勤俭持家如张初越,以前就占便宜对她说“还剩一个,别浪费”,如今温霁把他多年前的话送回给他。
男人眼眸微转,目光审视着她,语气携着极浅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她:“别舍本逐末,我们是为了爱,不是为了用套。”
温霁说不过他便要动手,用力推他胸膛,张初越顺势将她腰搂入怀中:“一起洗?”
温霁吓得叫了声,从他怀里扒拉了出去,窜进卧室里。
“砰”地一响,房门阖上。
脾气好大。
张初越勾了下唇,却只是浅浅地一下,说得那样爽,心情却如乐高一点点堆垒,一切又要再强硬些,不仅是身体,还有内心,不然如何去当个父亲。
“咔嚓”
打火机在手里燃起焰火,烟蒂没入火舌,顷刻着起,刚要深吸一口冷静,那口气却猛地被意识拉住,要孕育生命了,一切都要小心为妙。
烟未吸入肺,在他嗓子眼呛了一圈——
“咳咳咳!”
阳台里响起他隐忍的低咳。
最后他双手搭在凭栏处,抬头望了眼月亮。
夜半时分,温霁早已在床上安睡,张初越掀门进去,又关上浴室门,水声很小,微不可闻。
冬日的被窝让她睡暖和了,张初越躺进去的时候,手自然伸去摸她,触手的肌肤条件反射地一缩。
他嗓音低沉地问:“还没睡着?”
温霁睡没睡着,他一碰就知道,就好像她撒没撒谎,他一做就逼出。
此刻她没吭声,张初越说:“上来。”
温霁又轻轻地抖了下,又装睡。
人总是这样,未知时害怕,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更害怕。
心跳就跟捅了洞的筛子一样哗啦啦地漏,这还没开始呢。
张初越就像那诱惑唐僧的白骨精,在她耳边道:“托太太的福,我调回局里要升官了。”
一句话,温霁猛地睁开了眼。
事关他的前程,她怎么可能忍得了,而这眼睛一睁不要紧,被张初越全看了进去,剑眉微微一挑。
温霁张唇:“你、张初越你!”
“以后隔三差五提审你,调查你,压制你的时候,多见谅。”
温霁不可置信地看他,一把火气在胸口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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