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48章 吻、茧与脑瓜崩_掉进虫巢成为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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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翅螳螂冲杀在最前,擅也最重。

  解红沙擦拭掉阿郎额角流下的汗珠,医馆的医师来过,留下浑身装满固定架的阿郎,指尖敷满草药的自己,翅膀洞洞里塞着纱布的思归,以及后肢缝合的牛。

  冲刺战时,可能因为自己身上同时沾有幼崽与雌兽血腥,雄兽硕大的眼眸死死盯紧,扬起的带着炙烤温度的沙粒砸向熊蜂,在熊蜂翅膀上留下密集的黑洞,解红沙与熊蜂瞬间从空中下坠。

  正在扑杀的薄翅螳螂折返营救,坠落的重量冲击,螳螂的翅膀也折断了。

  虫子们对自己的保护与付出,还需要多少次证明呢?

  解红沙站立起来,在闭眸的螳螂额角印下一吻。

  她转身之后,本该在沉眠的薄翅螳螂脚爪尖尖动啊动啊,极为欢快活泼,面颊也是瞬间爬上浮粉。

  解红沙端着一碗水,走到屋子角落,一个巨型灰褐色硬茧攀在墙壁上。

  里面是牛。

  回来后不久,在大家忙碌敷药治伤时,牛静悄悄地织了一个茧,躲进去疗伤。

  阿郎牛正处在亚成年体向成年体的转换期,本身需要极大能量,激战又消耗许多,所以需要结茧休憩。

  “阿姆不必过度担心,性有时比医师的诊治强大得多。”

  解红沙沾水抹在硬茧外周,保持茧呼吸间的湿润度,她贴近茧,浑浊的材质令她看不清内里的状况。

  其实,她有点害怕,她害怕茧悄无声息地死掉了。

  她现在已经不能失去它们中的任何一只。

  “好好休息,牛。”

  茧没有任何动静。

  解红沙蹲下来,将褶皱的地铺铺得平整些,思归正撅着屁股扬着翅膀在睡觉。

  它翅膀伤了,沙粒穿透留下的每个洞里都塞有纱布,时不时疼得抽筋,翅膀一颤一颤。

  医师只要好好休养,翅膀上的筋膜还可以长回来,甚至会比之前的更坚硬。

  解红沙趴下来,与思归的脸在齐平位置,清晰听到思归的声幸福呼噜,她挠思归的鼻尖,无声咧嘴笑。

  解红沙走到门槛处坐下,现在,整间屋子里就只剩自己是清醒的。

  屋檐下有许多大大的器皿,里面是冰块。

  架子上,水罐上,甚至躺椅上,放着许多处理好的猎物,剥过皮的新鲜肉,陈年老肉干,也有烹煮过的肉汤,泛着清亮的油花。

  是周边的虫族们送来的。

  也不知道它们从哪里知道她们是去杀沙丘凶兽。

  解红沙抬起缠有厚厚纱布的食指与中指,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接近半夜的时候,解红沙,薄翅螳螂与熊蜂同时睁眼。

  “都教你要轻声点,怎么毛手毛脚,动作要慢,要这样。”

  “哦哦,知道了。悄悄的,给它们屋顶加点大阔叶,这样升五日时,它们就不会很热很热。”

  “嗯嗯,太热的话,对伤口愈合不好。”

  ……

  解红沙看看熊蜂,又看看薄翅螳螂,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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