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还可以肃清上塘至中塘这一带的私盐贩子,一举两得。”
东方随云一边说着话,一边再度在床缘边坐了下来。顾青麦担心他再度上床,只好又捡着话题,“不是说,那自贡地区是七皇爷的番地么?怎么不让七皇爷去处理,反倒要劳累你这位相爷?”
“照说,按大业皇律,七皇爷应该长守番地才是,可自贡地区鼠疫虫患频繁,皇太后哪舍得小儿子去那种地方吃苦?是以居在京中的日子比居在番地的日子还要长,唉,皇家的事,谁敢管?再说,清官都难断家务案呢,何况是皇家的家务?皇太后一句话,陛下唯马首是瞻。陛下的一句话,我们这做臣子的当然得劳心劳力了。”
看来这棘手的盐运之事其实是皇太后交待下来的了,宸天佑转手与东方随云而已。“那相爷是唯陛下马首是瞻?”
见自家娘子笑得娇憨,偏带丝狡黠,东方随云止不住心中一动,已是蹬了脚上的鞋子,上了床。
“相爷,天热着呢。”
“为夫好久没有抱着娘子睡了。”东方随云说着话,已是挤进薄衾抱住了自家娘子的腰身,一时间,火热再度袭来。
感觉得到他那一搂中隐隐透露出占有,顾青麦心头暗暗叫苦。耳畔却传来他极度低沉暗哑的声音,“娘子,为夫……为夫出了几身汗,要去洗个澡。”
只怕是冲冰水浴吧。心生一股感动,顾青麦点了点头,却猛不防红唇再度被攫住,东方随云已是附身其上,一迳顺着本能想攫取更多。
这可不能如了他的意,顾青麦本能地挣扎起来。但明显能够感觉自家相爷的气息紊乱,声音也因那些十全大补丸的再次来袭而失去一贯的清润,“麦子,给我……你吃了无极豆蔻……应该不会有事……应该不会……”
又是‘麦子,,顾青麦心头一跳,自家相爷情动难敌的时候总喜欢这般称呼她,她再该如何是好?今天绝对不能用梵香露啊,次数多了以自家相爷的聪明一定会有所觉察。随着他在她身上的啃咬加深,她只得紧咬牙根说道:“相爷,你不是说要去洗澡?”
“待会子……我们一起洗。”声音有些意乱情迷。
“可相爷身上的汗味太重。”终于,在她身上啃咬的动作全然停下,顾青麦兀自咬牙说道:“妾身闻不得这身汗味。”
明显是赶人。颇受打击,东方随云几近是咬牙切齿的看着身下的人,“娘子,你的定力确实比为夫高了许多。”
这眼神,不怀好意,顾青麦心跳由不得加快。
“为夫得好好学学。”
学?什么意思?不待顾青麦回神,东方随云已是大手一伸,将她的衣物全都扯去,没有方才一丝一毫的慌乱,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急切,而是狠狠的吸吮着被自己控制在身下的人儿的每一寸肌肤。
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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