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并非紧要的事,为何不让玥主知道。”
而且还那么刻意,一看就是故意的。
桃杌:“不知。”
长生淡淡的眸子在合上的房门上落下一瞬,暗想:“对方三番两次阻止药祖靠近玥主,看来笃定玥主身体有恙,可为何帝君看上去并不十分在意呢?是不知道,还是另有所想?”
“药祖现在何处?”他问。
桃杌:“后山,”看了眼长生又道:“我已经派人在守了。”
“长乐哑就哑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玄清抓住她乱挣的手,抱着不放,沉着声音:“无关紧要的事。”
“不对?”夙千凡楞了一下,扭头:“今日,我与龙九千在那亭子里坐的功夫,长乐还做了什么?”
玄清暗戳戳看她:“……说天族要与你联姻。”
“……你干的还是长华干的?”
“轻了。”
听这不满的语气,看来是长华干的。“这又没什么,何至于躲躲藏藏?”夙千凡不信,纸条上定然有别的与她有关的消息。
玄清叹了口气:“若不惹你闹闹别扭,怎么打消你老以为我在生你气的顾虑?”
夙千凡从他怀里退出来,狐疑着眸子问:“你没有?”
玄清:“……”说实话,当时是有的。
“看吧,”夙千凡有些气馁,声音里染了怏怏不乐,后退一步,靠着墙面看他:“我以为,如今的我,终于能与你共进退了。”
玄清薄唇微启,话语方绕至舌尖,却见她突然泛出一抹苦笑,继而听见她的声音:“罢了,明知你是为了我好,我还这么的不识好歹,当真是被惯坏了!”
玄清的眉狠狠的皱了皱,走到她面前。垂下眸子,瞧见她面上疲惫深沉。
她伸手,玄清便把手递给她,随她坐在一旁的台阶上。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因为与长华他们曾经如同飘荡在风雨交加的汪洋大海上的一叶叶扁舟,纵然相伴相生,但多少都走的挺力不从心的。
而今,小舟长成了大船,我们终于成了掌舵人,这份相濡以沫的情谊也随着时光牢牢刻印在心里。故而如今光景好了,总想加倍的护彼此周全,免彼此烦忧。”
她摩挲着衣袖:“就好似寻常人家从前过的是朝不保夕,吃糠咽菜的苦日子,而今锦衣玉食了,自然想十分用力的去弥补曾经的有心无力。”扯了扯嘴角:“那是超越血亲的温暖,我与他们有同样的心境,同时也格外贪恋。”
望着玄清:“但我总以为,如我们现在这般的情形,亲人可以有分寸的宠着、纵着、护着、顺着,但你我之间需得互相懂得、能够扶持、势均力敌,不至于你有自己的路要走,还得帮我走我的路,如此之下,全是负累。以后长长的路,怕是你我都会身心俱疲。”
“你要做什么便做,不必事事顺我,”玄清顿了一下:“我并不当你是负累,亦知曾为青玄子时累你较多,”睨着夙千凡:“莫非你因此嫌我累赘才总结了这一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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