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但觉察杜文孝母,顿时把闾太妃看作手里的人质,趾高气扬发函骂了杜文一顿。
杜文心里憋着恶气,便想折磨乌翰的家人,先传来乌翰的一位公主,只有十三四岁年纪,赏到死囚牢里给一群脏兮兮的死囚享用了,然后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小公主送还给原可敦贺兰氏,笑眯眯说:“朕看你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旷之人,淫.心勃勃的,一定很难受吧?若是开春了乌翰还不肯换你,我带你到四处去挑男人好不好?”
大贺兰氏抱着小公主嚎啕大哭,叱骂杜文不得好死。
杜文的目光却巡睃着挤在简陋宫室中其他的乌翰的妃嫔儿女,看到谁,谁就惊恐地低下头,怕和他有任何目光接触,更怕被他看上,拖出来折辱。
然而越怕来的就越逃不掉,杜文指了指一个缩在墙角的年轻妇人,说:“今日这个有福,先送到宫城角楼,让辛苦了一天的侍卫们赏鉴赏鉴。”
他的贴身侍卫们哄笑着,把那瘦削而脸色不好的小妇人拖出来,说着:“幸而是年轻,不然这样蜡黄的脸孔,只能从后面才不膈应。”
另一个笑道:“又不是给你享用!角楼上四十几号人,值宿憋了六天了,看母猪都是双眼皮儿的呢!”
还有一个说:“尽够好了!废帝选的妃子,只是蜡黄,未必丑陋,说不定好吃好喝将养两三个月,养得白白胖胖就是美人儿了呢!”
杜文哈哈笑着,心里有恶意盈盈的快感。
突然,他听见那小妇人在凄厉的哭喊挣扎中叫道:“冤啊!我不是他的妃子!我只是翟女郎的陪嫁丫鬟!”
她绝望中也不知哪句话该讲不该讲。单见杜文听了这句,突然面目狰狞地转脸过来,然后像要杀人一样掐着她脖子问:“翟思静的丫鬟?”
梅蕊透不过气来,挣扎着点了点头。
原以为触怒了叛乱残暴的新君,大概要小命呜呼哀哉了,不想杜文松开了手,鹰隼一样的眸子盯了梅蕊一会儿,冷笑道:“哦,还有这层渊源?”
扭头对侍卫们说:“押解到我宫里!”
梅蕊身不由己,被一群侍卫拉扯着,送到皇帝所居的紫宸宫。
贺兰温宿正在门口翘首以待,远远地见杜文的人又拖着一个女子来了,不由带着哭腔说:“大汗,你饶了我阿姊吧!你饶了她的孩子吧!废帝的错,与她无关……”
杜文走近,没好气说了一句:“滚开,别挡道!”
几个侍卫把梅蕊一把丢在氍毹毯上。
梅蕊已经是肝胆俱裂,不知将要面对怎样的折磨,也不敢再说什么,唯恐触怒了大汗。
杜文要了自己的鞭子,然后挥退侍卫们,边在手腕上不停地绕着鞭子,边狞厉地问梅蕊:“你们女郎翟思静,在未嫁之时有过哪个心上人?”
梅蕊看着鞭子直咽唾沫——她虽然是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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