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被那女人勾了魂去的,才会想随便在家里娶个傻子当摆设。”
“……”
付云归放下茶盏,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这一季的黄山毛峰口感甚好。”
付玄卿何等聪明,霎时就被他气笑了,“朕记得,忠义侯也爱黄山毛峰。”
“你这是要拿朕的茶,去讨好你的老泰山?”
付云归莞尔,“借陛下吉言,臣也希望,是老泰山。”
付玄卿是真的没脾气了,食指指着他半晌,只顾着笑,说不出一个字来。
付云归神态自若,又细品了一口滋味醇甘的黄山毛峰,不急不缓道:“过不久七夕,臣还想请皇后娘娘办一场鹊桥宴。”
“去会你晏家的五姑娘?”付玄卿也不再顾什么帝王颜面,盘腿上了座,摆出一副八卦的姿态,“你是真的想娶她?”
“是。”
“可是姑母不会同意的。”
“晏家夫妇也不见得乐意。”
“陛下赐婚,谁敢不同意?”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付玄卿嘴角抽搐,“你这是要朕同时得罪姑母和忠义侯府啊。”
“陛下相信臣,不会得罪的,可能到头来,他们谢您还来不及。”
付云归话说的踌躇满志,倒叫付玄卿又起了颇大兴趣。
“说来听听?”
“秘密。”
丝毫不知自己被盯上了的晏久初这几日过的很是安详,夏日炎炎燥热,她也懒得出门,干脆成日躲在屋里吃冰睡觉。
晏敏初比她活泼些,交际也更广泛些,时不时就有哪家的赏乐会邀她,她来者不拒,倒是经常出去玩。
要说难得的,却是晏柏松。
自苏菀死后,他郁郁寡欢,窝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小院子里颓废了好些日子,还是晏柏兆亲自拎着从井里打上来的凉水往他头上兜了一遭,他才脑门清醒些。
清醒过来的晏柏松白天人模人样,跟从前一般出去遛鸟赋诗,别无二致,一到晚上,就抱着酒坛子躲在家中各处角落,暗自神伤,对月自怜。
俗称,夜来非。
这晚,晏久初有些口渴,想再偷偷摸摸去小厨房搞点冰吃。
许敬月最近看她看的紧,因为她有好几次吃冰吃多了闹肚子,肠胃不舒服,遂她不让她再多吃这些东西,连带着螃蟹这种寒凉的都让她少吃。
这晏久初哪里受得了,只能半夜自己偷摸出来吃。
没想到这一偷摸,就碰上了晏柏松。
“二哥哥?”
她推推靠在假山下睡着的男人,不期然闻到满身的酒气,又听到他粗犷均匀的呼吸,知道他多半是喝高了。
问题是你喝高就喝高,抱着个酒坛子倒在草地上睡觉是怎么回事?
晏久初是偷偷摸摸出来的,也不能叫哪个丫鬟小厮来帮她把人拖回去,只能不停地摇着晏柏松,希望他能自己醒过来走回去。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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