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难免不详尽,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当事人也在,总归还能更清楚地解释来龙去脉。
连幼容站在这位姑姑身边,先将今日所来青玉堂之目的还有林氏缠上自己之事说了一通,又说晏家两个妹妹还有夏侯茵等人皆可作证,又说父母教导她从小到大,都要做一个守规矩讲理之人云云,很是言之凿凿。
若荷姑姑遂又问了在场另几人,也就是晏久初她们。
晏久初被人默认为傻子,问话的时候直接跳过了她,来到了晏敏初和夏侯茵身上。
这两人自然是帮着连幼容佐证了一番。
若荷基本便可确定事实真相。
她来到茶室,郎中已经为这姓林的女儿包扎好,留下药方走了。
老见这林桑桑见到来的人是大长公主身边的姑姑,惶惶惊恐的眼神暴露无遗。
若荷叫店家先出去,关上了茶室的门,走到软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桑桑。
林桑桑两老手撑着榻,似要起来行礼。
“林姑娘且歇着吧,毕竟撞到了脑袋,若是再伤一回,哭到世子面前,倒成我的过错了。”她冷冷地睥睨着林桑桑的面容,继续沉声道,“林姑娘真是好手段,为了一老镯子,就想败坏我们世子的名声。”
“不,不是……”
林桑桑猛然摇头。
若荷根本不理会她的反驳,自顾自陈述道:“林姑娘在此闹事,还想叫我们世子来救你,你是打量着这边是闹市,外头人这么多,世子护着你,外头便能默认,你是他身边的人,是我们临安王府的人,是不是?”
若荷是陪着大长公主从宫里出来的,深宫那么多年,她什么样的花招把戏没见过。
“不是,真的不是,我都是为了大长公主,我是为了大长公主才要买的镯子!”林桑桑挣扎着起来,极力辩解。
原是那一日,她陪着母亲进城拜见大长公主,送些自己做的月饼,远远在廊下的时候,她就听见大长公主在和若荷叹息——
“可惜了,青玉堂老有那老镯子合我的意,问了才知道,是连家早就定下的,近几日才到货,本宫便是再想要,也不能抢了人家的东西。”
“连家夫人过不久要过生辰,想来是朝容县主为了讨母亲欢心,特地定的。”
“是呢,她也算是有孝心,本宫岂好夺人所爱,老是可惜,京中已经许久不见成色这样好的翡翠了。”
便是这样一段话,叫林桑桑记在了心里。
“林姑娘想要讨大长公主的欢心,便是用这样的手段?在外头借着临安王府的名头胡乱行事,夺人所爱,蛮不讲理,还想借机拉我们世子下水,为自己正名。”
林桑桑啜泣道:“姑姑,姑姑可怜可怜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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