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鼻涕眼泪全蹭到了妹妹的衣服上。
“这大男人,怎么哭成这样。”他爹晏伯明自己擦了擦泪花,嫌弃地看着晏柏松。
“大哥,这是激动啊,激动啊!”
都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从小都住一个屋檐下,二老爷晏仲启也是把两个女娃都当自己的女儿疼,跟着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傻笑着看着这场面。
“也罢也罢,今日在家的就好好哭一哭,我等还要上朝,还得先走了。”
晏伯明一拍板,走到晏久初身边,像是摸什么易碎的瓷器一般,小心地摸了摸女儿柔软乌亮的头发,叮嘱道:“等爹爹下完早朝回来,再来陪我们阿九用午饭,啊,好好看看我的女儿。”
一个粗糙武将仅有的一点温柔,此刻全都用在女儿身上了。
“嗯。”晏久初终于被晏柏松松开,对着父亲乖巧地笑了笑,“爹爹一路小心。”
一提到要上早朝,厅里霎时少了大半的人,除了一大早从国子监赶回来的晏柏松,其他男人都纷纷穿戴好朝服出门了。
“不理他们,今儿个二哥哥就在家好好陪陪你。”
晏柏松倒也没有觉得很跌面子,还美滋滋地拉着晏久初,想跟妹妹好好说说话。
可惜他没有如愿。
几人出门上朝之后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便有宫人到晏家来报,说皇后娘娘想见见乐寿县主,召她今日进宫。
皇后召见晏久初为的是什么事,许敬月倒是有几分把握。
“估计是前些日子金错坊那事,皇后想着要为云国舅向你道歉呢。”
天家最重面子,也顾重君臣情谊。晏伯明是武将老臣,晏久初又是他的掌上明珠,云在池的差错险些将晏久初置于险境,皇后知道了此事,怎能再稳坐凤座。
不论是为了皇帝,还是为了云家和云在池,她都会亲自见晏久初一面,向她赔罪。
许敬月对这种套路熟的很,给晏久初翻了套平日里宴会穿的蜜合色绣祥云蜀锦,搭上鱼白的披帛,既不会太严肃,也不会显得不给皇后面子。
她要道歉,她们只管听着就好了。
晏久初清醒这事,如今还只有自家人知道,一大早他们也还没打算通知外人,外头一点消息都没有,所以,皇后召见晏久初的时候,许敬月自然也是要跟着进宫的。
“本宫早想着见你们一面,忙到如今才有功夫。”
祈华殿内,淡淡的沉香弥漫,本坐在凤椅上的皇后,见到许敬月带着晏久初进来行礼,赶紧过去亲自将人搀了起来,还亲自将她送到了一旁的座上。
“在池前两天把事情告诉本宫了。”她眉间微皱,忧心忡忡地看着晏久初,“此事是他不对,害的县主差点遭难,本宫和家里都已经狠狠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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