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应下来,她可以随便说个分数到时候给他一个教训,但看着许厌的眼神,她却迟迟说不出口。
许厌那句话太狂,狂到明明她胜券在握,但却无端觉得她只要应下来最后就一定会输。
许厌自己欠虐似地想往她手里钻,但这一秒贾韵梅却心慌地下意识想避开。
“荒唐!”最后贾韵梅面红耳赤,“你们是给我学的吗!是考给我看的吗!打赌,亏你说的出来!你们要是把高考当成随随便便的一场赌博那就别考了!省得到时候……”
贾韵梅心慌,她说了很多却前后矛盾,丝毫没有逻辑性。
高考,本身就是另一种形式的赌博,它拼的是实力,同样也拼心态和运气,没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输是赢。
但贾韵梅却没发现,她把心中怒火借着这些话发泄一通转身走了,但到最后也没应许厌的那个赌约。
在她不知道赌注的情况下。
贾韵梅走后教室里依旧鸦默雀静,像一座古寺,静到似乎只要发出一丝声响就能听见回音。
白啄依旧呆呆望着许厌,许久,她才深呼吸几下平复心中情绪。
她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四周太安静,说些什么都会被听见,于是有些无措地又闭上。
又这么诡异地安静了会儿,才有人出了声。
“诶呦你能不能行了!”前面响起周泽风强装的嘲笑声,“《蜀道难》还能默写错,来远儿,叫声哥,哥教你怎么背!”
周泽风的声音不小,在一片死气沉沉里显得很突兀,而且他强装的嘲笑声也很生硬。
于是他话音一落,班里更加安静,全班人的视线都尽量集中在周泽风他们身上,只是默默看着,但依旧没人说话。
周泽风:“……”
特么的就很尴尬!
被迫被人围观的段远:“……”
这就很离谱!
“你是不是有毛病!”段远顶着几十双视线,狠狠地把语文卷子卷成卷,唰唰地往周泽风身上抽,“特么期中没考《蜀道难》!!!没考!!!”
段远咬牙切齿道:“这是《沁园春.长沙》!你背过没!!!百舸争流的‘舸’会写么!你一个背诵靠歌词的人就别叨叨要教我了行不行,你问我叫声爸爸我教你怎么背书不跑调行不行!!!”
听到这儿班里总算出现了哄笑声,其中以郭帆笑的声音最大,他笑着也不耽误隔着几排座位搞事情:“老周,快,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咱这次背《水调歌头》不唱出来就算胜利!”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高一,当时语文老师抽人背《水调歌头》,很不幸叫到了周泽风,更不幸的是他背着背着就唱了出来,搞得班里哄堂大笑,有些人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郭帆这么一提醒,又记忆深刻,班里的同学很容易就都想起来这件事,顿时笑声一片。
经过这么一打岔,刚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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