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已经是一支仁义之师了。
看岳文季的表情,寇良才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其实他投效程凯时间也不久,对于日后这些借款到底会不会真的偿还,他也不是很有信心。
毕竟这种事情闻所未闻,自古到今的军队,别说荡寇军这种被朝廷以“反贼”相称的叛军武装了,就是朝廷的官军,肆意抢掠百姓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抢的少都算是仁义之师,不乱杀人都算是军纪严格了。
如岳家军那样的军队之所以被人念念不忘,青史留名,就是因为实在太少了,简直就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沈墨的荡寇军虽然军纪严明,从来不骚扰百姓,但是因为之前杀的乡绅官员太多,导致外界流传的名声基本上都是偏向于负面的。
虽然杀的那些基本上都是平时作恶多端的,或者是主动对抗的,都是该死的。
但是在清廷的官府乡绅基层的刻意渲染下,荡寇军就变成了残忍好杀的一支虎狼之师。
岳文季虽然不是个容易被流言裹挟的人,但是却也并不相信寇良才所说的会偿还的话。
寇良才现在也没法解释,两人默契的对这件事闭口不提。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时间会证明很多事情。
随后,寇良才派长随寇三带着自己亲笔写的拜帖给这些乡绅富贾们一一送去。
然后就在岳文季的家中安坐等待。
果然,第二天就开始陆续有人上门,来的都是之前送去拜帖的那些乡绅富贾的心腹家奴,甚至还有人派管家乃至儿子上门送上请帖,请寇良才过府赴宴的。
等到了第二天黄昏时分,寇良才看着手中的十二封请帖,眉头微微一皱,看向了一旁的长随寇三问道:“我让你送出去十四封拜帖,你都送到了吗?”
寇三道:“都送到了。”
一旁的岳文季伸手接过寇良才手中的一沓请帖,翻看了一番后道:“少了两家,一家是城东的邹家,一家是城南的仇家。这两家没有送来请帖,其实也不奇怪。”
寇良才看向岳文季道:“老岳你知道原因?”
岳文季道:“先说邹家。邹家的家主叫做邹世吉,是做丝绸生意起家的。他的生意做得很大,据说整个江西都有他的绸缎铺子,甚至都铺到隔壁的福建去了。除了做丝绸生意,邹家还涉及漕运,粮食以及造纸等生意,可以说是万安县乃至吉安府第一富豪。听说此人生意能做这么大,其实背后是有江西巡抚陶文心作为依仗。有这种背景,看不上你寇兄其实也是正常的。”
寇良才点点头又问道:“那仇家又是什么情况?”
岳文季道:“仇家表面上是做粮食和当铺生意的,但是有传言说整个吉安府的打行其实背后都有仇家的影子。只是仇家向来低调,又经常做些修路架桥,接济孤寡的善举,所以没几个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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