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放了什么东西?】境灵的声音响起问道。
“小玩意。”君卿随意道。
他明显敷衍的态度令境灵感到有些不爽,但又没什么好说的,对此只能有些憋屈的嘀咕了两下。
而后境灵忽然又想起什么,狐疑道:
【喂,你不觉得刚才气氛总有些怪怪的么?】
“什么怪怪的?”君卿挑眉。
【就……】
境灵的语气忽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就好像是有什么难言启齿的事情,若是他现在能够有实体,那么想必君卿能够看到他红着脸的窘迫样子来。
他像是便秘一样卡壳半天,终于连君卿都快没有耐心去听他到底打算发表怎样的言论之时,境灵总算是吐出了那几个字:
【你有没有觉得他的态度有些暧昧?还非要看你脱衣服,他会不会是对你有什么不正的心思?】
君卿脱衣服的动作一顿:“什么不正的心思?”
境灵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天海宗的修士们:
【当然是想上了你的心思啊!!】
君卿:……
他面无表情,抬脚跨进浴桶里面。
境灵的话语太过直白,也太过惊世骇俗,以至于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先对他的奇思妙想加以否认,还是应该反问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来。
不,更令人诧异的是境灵出口前那羞涩的模样,和出口后那叫人污不可闻的直白话语吧。
君卿感叹了一下境灵性格和话语的分裂性,而后意识便被那冰凉的灵液给冲击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来。
很舒服。
他实在是太过渴望灵气了,就像是干涸渴水的植物一样。
在这房间中,无人能够得见这样的一幕,坐在浴桶中的清隽少年的背上生着一株妖异的植物,那样嚣张的盘踞在他的整个背脊上。
那株植物生长得是那样的繁茂,殷红的花朵美艳不可方物,却叫人隐隐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来。
就好像是那植物植根于人的血肉上,以人体为养分。
迟早有一日,那作为它生长土壤的肉躯会被完全吸收掉养分而枯萎掉。
灵液中那由各种灵材提供而来的灵气,不断的涌入精心的身体中。冰冷的林叶。林业。在这个时候却令浸泡在其中的人。感受到了炽热的温度。那是灵气流淌过灵脉,而产生的错觉。
君卿忍耐着这股炽热,背上那不祥之物也开的愈发灿烂糜丽。
虽然浸泡在灵液中吸收着灵气,但君卿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放在这里。
他的大部分神识都分了出去,不仅是为了关注外面会不会忽然有人进来看到这样奇异的一幕,也是为了观察那能够忽然将孟寒生给叫出去的突发事件。
君卿可以看到,孟寒生出去后便伸出手来,天空中盘旋着一只雪白的鸟,看外形其实是一只鹰隼,在看到孟寒生动作后那鹰隼便坠了下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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