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要说这里头没点啥,顾琬是不相信的。
但顾琬只当是没瞧出任何端倪,反正谨行若真瞧上了顾三丫,也算是顾三丫的福分,只不过她那便宜大嫂顾徐氏这一关,可没那么容易过。
真要解决不了,除了她,不还有程仕远那家伙嘛。
并不知道自家小媳妇无意间又给他找了个媒婆差事的程仕远,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听到动静的观行赶忙凑了上来,轻声道:“大人。”
“什么时辰了?”程仕远掀开了马车一侧的帘子,看了眼天色。
程仕远这段时间一直往返泰安县各个渔村间。
对于庄户人家,每到冬日便是农闲的日子。沿海渔民而言却恰恰相反,这冬日里反倒是最热闹的,几乎每次出海,都能满载而归。
临近年关,程仕远少不得各个村寨转悠一番。好在过了今日,这下乡体察民情的差事,也能告一段落了。
只是一想到,回到衙门,还得对着观言几个臭小子,程仕远就忍不住掰起手指算日子。
再忍忍,只剩下八个月了……
程思远所搭乘的马车才进县衙,甚至都没来得及起身跳下马车,便瞧见观言神色凝重地凑了上来,随后压低了嗓门道:“大人,出事了。”
程仕远却依旧不慌不忙的下了马车,简单梳洗后,又喝了半盏茶,这才开口问“何事”。
并非程仕远真处事不惊,无非上辈子经历了太多惊心动魄的事儿,现在也就是他家小媳妇,远在清水县城的顾琬,能成功让他心慌意乱。
作为程仕远身边第一人,观言自然很清楚这一点。所以等程仕远开口询问了,这才将方才收到的飞鸽传书,拿了出来。
此前,程仕远从临平县平调到现在的泰安县,经过那处狭长的天堑岭附近时,无意间发现了隐藏在山谷中的私兵。
程仕远并没有将这一意外发现立马上达天听。除了并没有确切证据外,主要一个原因还是官位太小。哪怕偷偷上了秘折,程仕远也没有十足把握一准能让皇帝佬儿知道。
如此一来,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惊动了这幕后之人。
好在,现在有了个恢复身份的沈文忠。这不,借着公费南下看望妹子的沈文忠,回京时特意拐道到了泰安县,显摆他即将八抬大轿迎娶进门的夫人紫鸢。
程仕远此前是见过紫鸢的,甚至还知道这人身负血海深仇。因为担心沈文忠蒙在骨子里牵连他家小媳妇,程仕远难得良心发现,就找了个机会,将紫鸢的真实身份告诉了沈文忠。
沈文忠非但没有丝毫意外,竟然用异样的眼光瞥了程仕远一眼,随后直接道:“你这家伙,是在担心本世子未来的世子妃,会连累到五宝妹妹?”
好吧,明人不说暗话。
被一下子猜中心事的程仕远压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点头承认,甚至不客气地加了一句:“若不是我家琬儿心善……”
心善后面呢?
沈文忠不过转念的功夫,便猜到了程仕远的意思。也正因为猜到了,这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因为心善,所以不忍心。因为不忍心,所以……紫鸢包括周叔跟周婆子一家四口,还能活着。
而这个话题,到底没有继续下去,之后程仕远就将山谷里发现私兵这事儿告诉了沈文忠。
程仕远虽说没有证据,但根据上辈子那些记忆,已经基本能肯定这些私兵应该就是陈王秘密布置在山谷这边的。目前也就陈王有这实力,做这些事。
沈文忠得知后,虽说不怎么程仕远说的这些,可到底没证据。于是便想着,是不是折返东瓯郡先调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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