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血腥味没有那么浓郁,伤口看起来没有那么狰狞后,落闲这才来到凤落安面前,替人摘遮住双眼的绸缎。
“久了,落安。”落闲含笑,似轻松道。
当夜,落闲怕落安又说什么自己无用的,她故意让伤口半愈合,只露出一不深的剑伤,让落安给自己擦药。
捏紧玉瓶,双眼紧紧盯着伤口,一只手小心托,一边擦,一边笨拙给她吹伤口的人,落闲没忍住一笑。
擦好药,简单清洗了身上血渍。
落闲开始忆今日和昨日的比试,昨日那人说她剑法太死。落闲很清楚,她的剑确实太死,因为怕暴露,所以她只用了五师兄给她留普通剑法。
在前十九招,她能明显感觉到对面那人对上她的剑并不轻松,可是前十九招一过,那人显然看穿她剑,故而在第二十招时,一剑击败了她。
以前落闲在习剑时,玉简中只有残影的五师兄,用尚带稚气声音告诉她,剑修看似死板,实则忌讳死板。所谓剑法招式,一套生万套,他教她的剑法只是根基。
当时落闲不明白,如今亲自与别人比上四场,倒有模模糊糊想法。
她依记忆不停想对面那人用剑方法,再想自己用剑方法。
剑太死了,可怎样才算让剑活过来?
第三日,落闲依旧带凤落安前去比试台,那人早早蹲在比试台,见落闲照常放上一袋灵石时,开心地露出一嘴白牙。
取出绸缎,落闲本欲给人再次系上,落安却往旁微侧,避了开。
“落安?”
凤落安道:“不,不想。想,想看,,闲。”
落闲微笑:“落安,听话。”
手带过侧开脸,那好眉蹙紧,落闲并未理会,温柔而又强势地再次替人系上绸缎。
弄好后,落闲再次来到比试台,直接又取出两袋灵石:“三场。”
“没问题。”
第一场,二十招战败。
第二场,二十招战败。
第三场,依旧二十招战败。
身上剑伤只比昨日少了一处。落闲再次简单处理了,取落安脸上绸缎。瞧着这人不她,只悄悄用余光一直偷瞥,落闲知道这人又在生闷气。
到客栈后,还没等落闲想装装伤口疼得动不了,哄一落安时。这似在生气人,早急急忙忙拿过药粉,又生气又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药。
不过擦完药,守落闲伤口全部愈合后,落安又不理她了。
落闲:……
不管落安愿不愿意,前几日比试,落闲一直给人系上绸缎。落安担心她,她知道,但她不想让落安担心,更不想让落安见她这满身是伤狼狈样。
比试受伤,愈合后再次比试然后又再次受伤。
不管落闲回来之后如琢磨,但依旧二十招必败。
每日三场,连续几日甚至十几日,同一个人,同样的二十招。就像无法翻越大山,若是常人这样,早就临近崩溃边缘。
就像接连不断拼命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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