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也很简单,她在、安好,足矣。
也是因此,她愈发疼爱两个孩子——那是她与他骨血相溶的两枚瑰宝,是她与他生命的传承。
她先去了忻姐儿房里。忻姐儿刚脱了衣服躺下,看到叶昔昭就笑起来,“娘亲,给我讲故事。”
“就是来给你讲故事的。”叶昔昭取出一本写着诸多适合小孩子听的典故的书籍,歪在忻姐儿身侧,翻了翻,看着那再熟悉不过的字迹,心里滑过一丝怅然。
这是唐鸿笑给忻姐儿的那些书籍之一。
忻姐儿自从知道娘亲、爹爹、祖母平日里讲的故事出自这本书之后,平日里偶尔仍会把撕扯书页当做乐事,却从来不动这本书。
叶昔昭选了两个故事,娓娓道来。第二个故事没讲完,忻姐儿便睡着了。
她给忻姐儿掖了掖被角,悄然离开,又去看了看瑞哥儿。
瑜哥儿正睁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左看看,右看看。叶昔昭碰了碰瑜哥儿的下巴、唇畔,瑜哥儿便本能地弯了唇角。
小孩子的笑从来是最悦目,何况是与虞绍衡容颜酷似的瑞哥儿。叶昔昭最是享受的便是这时刻,心头总是会泛起柔软的涟漪。
这一晚,她顾念着寝室里的那个人,等瑞哥儿睡着就回房歇下。
身形滑入锦被,虞绍衡便侧转身来,一臂给她枕着,一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模糊唤她名字:“昔昭。”
“嗯。”
他俯首吻了吻她额头,呓语道:“睡吧。”
“好。”叶昔昭轻声应着,展臂环住了他,合上眼睑,满心平宁。
翌日,太后下懿旨,召叶昔昭进宫。
在这之前,叶昔昭、虞绍衡正陪着太夫人说话。太夫人对此事是满脸抵触——老人家想起了当初太后囚禁钟离炏、钟离珊之事。
叶昔昭则是平静如常,“娘别担心,如今不同于当初,也还没到那种时候。”
虞绍衡颔首,道:“我命人去知会绍筠,没事。”
太夫人迟疑地点头,随后叮嘱道:“你可要当心。”
叶昔昭笑着称是,换了衣服,去了宫里。
宫里的情形有些奇怪——各处的积雪都未清扫。
带路的太监笑着解释道:“皇上不喜雪景被破坏,不允人清扫,夫人当心。”
叶昔昭啼笑皆非。
虞绍筠已先一步到了太后宫里。
太后看着她,摇头苦笑,“有事与哀家说?”
“无事。”虞绍筠笑道,“臣妾只是来给您请安,陪您说说话。”
太后蹙眉,“与哀家说什么?哀家让你将皇上请到你宫里,或者养心殿亦可,你也不听。”
“这可不是臣妾不听您吩咐,臣妾是请不动皇上。”虞绍筠有些委屈地道,“皇上的性情,太后最是了解,如今哪里肯与臣妾朝夕相对。”
太后愈发不悦,“那你也该每日前去看看他才是。天寒地冻的,他又病着,却还如以往那般饮酒,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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