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和钱晓雯坐在两人右手边，对面坐着副经理姜爱军一行人，从座位分布上俨然凸显苏城分公司领导班子两方阵营。
刚一落座，金爱功双目横扫贵宾室众人，用不算很高但足以让屋里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问钱善文：
“钱书记，我听说最近苏城分公司这边的风气很不好啊，好像很多人都对你们苏城分公司的纪律委工作风格很有意见？”
这句话明显带着挑衅意味。
众人不由自主把眼神转向苏城分公司纪律委书记钱晓雯。
钱晓雯刚要说话，却被书记钱善文抢了先：
“金处长是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我们苏城分公司纪律委新来的书记虽然年纪轻又是个女同志，但她干工作的热情还是值得赞扬的。”
这话说的。
还不如不说呢！
傻子都听得出来，钱善文分明在明嘲暗讽纪律委书记钱晓雯是个有头脑没大脑领导，什么叫“年纪轻又是个女同志？”
女同志怎么了？
你妈不是女同志？
钱晓雯忍不住了！
她刚想开口争辩，这一回又没说成。
被黄非凡抢了个先！
贵宾室里突然响起黄非凡带着浓浓不悦声音：
“金处长，我们苏城分公司的纪律委钱晓雯向来公正执法深受公司员工的喜爱，但凡背后对她不满的人十有八九是心里有鬼，自身没问题的人又怎么会褒贬纪律委？”
黄非凡一句话明里暗里把金爱功划入“有问题的人”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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