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道：“能。”
得到肯定的答案，神灵的眸子中迸发出异样的光彩，变得明亮无比。
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前进的灯塔。
这样的答案，似乎比什么都重要。
“你该上路了！”
叶子川长枪横陈，虽然全身都是伤势，但是目光还是那般犀利。
神灵一手握着权杖，一手握着破碎的神盾，满头进发狂舞：“来！”
一号在旁边静静看着，没有插手的打算。
这一战持续了好几天的时间，终于落下了帷幕。
叶子川的长枪最后穿透了神灵的眉心，将对方的灵魂彻底绞碎，让其寂灭。
而他的胸口也被权杖打穿，身上插满了盾牌的碎块，鲜血洒满长空。
终于亲手格杀了两个绝世大敌，叶子川疲惫的坐在了虚空中。
这一战太艰难了，他的两个化身都死了。
那两具化身跟他本体没有任何差别，但是都被打爆了。
足以看出这两人的强大。
他们若是在巅峰时期，他没有任何胜算。
但没有如果，现实就是这般残酷，他站到了最后。
一号在旁边停顿了一会，才开口问道：“李长夜呢？”
叶子川疲惫的坐在那里，浑身都是伤势，低沉道：“死了。”
得到这个答案，即使已经猜到，但一号还是不免一阵沉默。
因为这个，叶子川才如此疯狂，杀气如此强烈，誓要将这两人亲手格杀。
所以他才没有插手。
叶子川长久的沉默，在这里坐了许久，才缓缓的站起身。
他该如何向李长夜的家人交代？
若是自己来早一些，更强一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一切还是自己的实力不足。
他紧紧握着长枪，心有不甘……自那次四强之战后，已经过去了十万年时间。
但是关于那次战斗的议论，却久久都没有消失。
四强，指的是杀入鸿蒙空间的那四位天级，虽然知道他们来自苍蒙、混沌和大衍，但是却不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他们的具体面容。
到最后，他们都没有暴露自己的真身。
除了白柳杀死的那位属于大衍，其他的三位都已经返回了各自的空间。
鸿蒙在休整过来之后，便针对这件事开始兴师问罪，白柳亲自登临其他空间，将当时的战斗场景展现出来，强势无比的询问其他天级。
但是对方同样强硬无比，因为最开始袭杀混沌空间的天级创世神，疑似是鸿蒙的生灵。
几番讨价还价下来，几方不但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甚至越来越混乱了，其中有人忍不住又打了一架，差点让局面彻底失控。
这次鸿蒙虽然看似被天级冲击，损失巨大，但实际上收获了不菲的战绩。
首先是叶子川杀死了苍梧坤，没有了来自苍蒙的卧底，提前将一颗炸弹排除了。
接着是白柳杀了大衍的天级，最后是一号耗光了苍雪的一部分力量。
而反观鸿蒙这边，就损失了一个李长夜，而且还是神灵他们干的，跟那四位闯入的天级没关系。
不论如何，这一次苍蒙针对鸿蒙的行动，可以说是完全失败了，损失惨重。
沉浸在悲伤中的叶子川不知道李长夜还没死，更不知道苍雪的心情是如何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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