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营造的假象就全部化为了泡影,这些年来的努力也全部都白费了。
柳茹笙的眼睛突然就红了一圈,忍不住哽咽了一声,「陆寒时,你真的狠,你好狠。」
当天晚上柳茹笙所居住的别墅里面传来了一声声惨叫,全部都是来自于一个幼小的孩童。
柳茹笙像是疯了一样用扫把、用她看得到的所有的东西抽打在那个小孩身上,小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看着自己黝黑的皮肤上面绽开出一道道血痕,他面前的女人还是没有停手的迹象,像疯了一样打他。
如果平时邵郎在的话,实在看不下去也会阻止她,可是邵郎也已经受够了柳茹笙的神经质,再加上这些新闻肯定也缠得他焦头烂额,于是好几天都没有出现在这里。
小孩以为自己快要被打死了,他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毒打谩骂,也许人在临死的时候都会被逼出无限的潜能,他突然站起身,双眼通红地瞪着面前的柳茹笙——
柳茹笙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后退一步,「你想干什么?你还想还手吗?」
小孩没说话,他已经被抽打得奄奄一息,此时不知道是哪里迸发出来的力量,忽然扑到了柳茹笙身上,对她又抓又踢像疯了一样,整个别墅顿时回荡着女人和小孩的尖叫声,像地狱缓缓打开大门,放出了恶灵。
……
陆寒时花了一番功夫才查到唐初露现在在哪里,动身出发的时候却被一个人在门口给挡住了。
他看到喝得醉醺醺的邵郎出现在楼梯口,皱起了眉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邵郎闻言从阴暗的角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随即踉踉跄跄地走了上来。
他没有走电梯,而是从消防通道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爬到陆寒时的门口,看着他,「你还没回家,一直住在外面的公寓?」
陆寒时没有理会他,看了一眼时间,又看向电梯门。
邵郎突然就从身后搭上了他的肩膀,「我听柳茹笙说,我和周绒绒的料是你放出去的?」
陆寒时没有理会他,只是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给扯了下去,「我赶时间,有什么话直说。」
电梯门打开,他走了进去,邵郎也跟着他一起进去,颓废地靠在一旁的墙壁上,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之前绒绒告诉我说你特别可怕,我还不相信,这么多年的朋友你能够可怕到哪里去?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你真的是个恶魔……」
陆寒时勾起嘴角,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能有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电梯抵达,他直接走了出去。
邵郎也跟在他身后,有些愤怒地看着他的背影,「我们咎由自取,难道是我让记者把我们的料放出去的吗?」
陆寒时停住脚步,没有回头,「也不是我让你们两个搞在一起的。」
就像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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