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绵!你......”
后面未尽的话语因为她的触碰而倏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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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柔软而温热的指腹贴上了他的后颈,从脊柱线描摹着,缓缓滑下去,最终停留在触目惊心的伤疤的边缘,不敢靠近。
人类的身体最脆弱了,绵绵知道,这样的伤口,这样致命的位置,很难活下来。
看伤口的模样,像是这两年才留下的。刚好,也是沈谬没回来的两年。
原来,不是不想回来,是回不来。
她原本以为,漂亮的宝石离开自己后,会受到万众瞩目,会被很多很多人喜欢着,会闪闪发光。
但是现在,绵绵才发现,被她丢掉的宝石,并没有被人好好对待。甚至于,在她没有看见的角落,漂亮的宝石还被人砸出了特别特别刺目的裂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绵绵当初,哪怕是折断他的手脚,哪怕像妈妈说的那样,折断漂亮小鸟儿的翅膀,关在笼子里,都不会让他走的。
龙曾经珍视的宝石,哪怕被丢掉,也不是人类可以肆意蹂/躏践踏的。
当初哪怕绵绵最生气最愤怒的时候,也只是将少年推到而已。
少女感受到胸口燃烧起来的愤怒,甚至连带着整个空间里的温度都开始攀升。
她的喉咙微微颤抖,几乎是将这三个字从齿间挤出来。
“谁做的?”
男人沉默片刻,只说,
“......绵绵,都过去了。”
砰!
膝盖弯一痛,沈谬...
单膝跪在地上,他被少女抓住了头发,转过来,被迫用一种艰难的姿势望着她。
“沈谬,这就是你想要的?”
她眼眶微微发红,像是恼怒,又像是难过到了极点。
“这就是你当初不顾一切地,拼命要逃离我,拼命想要奔赴的未来?”
或许是因为幼年黑暗的所有,再加上噩梦中血淋淋如同炼狱般的回忆,沈谬最讨厌被威胁的,也最讨厌被人逼迫着折弯脊骨。
他总是冷傲又尖锐的,像一株生长在雪原断崖上的琼枝,要么折断坠落,要么在冰天雪地里孑孑独立。
但是此刻,被少女以这样几近羞辱的行为对待,沈谬却没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男人细长浓密的睫毛垂了下来,晕染出一片淡淡的阴影。
头顶的灯泡微微晃动着,暗淡的光缝隙里生长,被钢琴家金色的碎发裁剪成斑驳的光影,投影在低垂的蓝眸里,晕开破碎而迷离的辉泽。
那里面似乎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在碰撞,像一块濒临破碎的蓝宝石。
“.......不是。”
或许是这两年养伤的缘故,他的唇色比起以前,总是薄淡得厉害,唯有左侧的唇角,因为刚才抵在门上摩擦的缘故,晕染出一片淡淡的红痕。
沈谬抿紧了唇线,好半天,才缓缓开口,
“江绵绵,我从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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