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了整个诗社啊。”
赵令仪缜密地推理了一番发现这种可能性也很小,“毕竟白马诗社还是一个监听官员与学子言论的地方,圣上没必要因为某个人而查封整个诗社,他大可暗中处理掉那个图谋不轨的人,何必大张旗鼓呢?”
百思不得其解,赵令仪不禁皱了皱眉头。蹊跷,这件事还是有太多疑点了,白马诗社被查封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就像一团阴云,后面还隐藏着更大的暴风雨。
忽然,赵令仪联想起近日来的另一件蹊跷事。她顿时睁大了眼睛,“难道,那封空白的信!”
白日里,赵令仪魂不守舍地听了一整天的课,心里满是重重的疑虑。终于,熬到了下课,赵令仪急匆匆地就赶回了学舍。
一回到学舍,赵令仪就赶紧找到那封空白的信,忐忑着刚要打开信封时,程柔突然推门而入。
“令仪今日竟回来的如此之早。”程柔略有些吃惊地看着赵令仪,然后就发现了她手里拿着的信封。
程柔走上前去,轻声问道,“怎么,发现了什么吗?”
“并没有,只是依旧很是好奇罢了。”赵令仪镇定自若地收回信封,将它放在了枕头下面,转而问道,“你怎么没有与他们一同去吃饭?”
程柔见赵令仪一副淡定的样子,便没有起疑心。她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近日总觉得有些疲乏,胃口也并不是很好,只想早些回来歇息罢了。”
“那你又是因何不去吃饭,往日不曾见你如此早的回学舍。”程柔问道。
赵令仪面色如常,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淡然道:“那个,上课时不小心让笔墨污了手,所以赶紧回来洗了一下手,然后看到那封信在枕边,于是就拿起来看看。”
程柔将信将疑地随口应和了几句,从她的脸色上看,确实是有些疲惫不堪。
“程柔,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脸色有点憔悴啊。”赵令仪走到程柔床前,墨色的眸子注视着她,略带关切的询问着。
程柔有些受宠若惊,抬手摸了摸额头,对赵令仪的语气真诚了些:“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这两日闷热,胃口不好罢了。”
“不如,我陪你去医馆,也好开副生津开胃的药来吃。”赵令仪虽然表面上是在关心程柔,其实她是想把话题扯开,不想程柔再对自己起疑心罢了。
“不必了。”程柔赶紧拒绝了赵令仪要陪她去医馆的建议,赶紧说道,“那大夫开的药都苦涩难忍,单是下咽都觉得难了,哪里还能生津开胃。”
赵令仪想起自己的包袱里还带着一罐梅子,是府里一个厨子的独门秘方,润肺生津,酸甜可口,用来开胃再适合不过,便去床头的红木箱子里翻找了出来,递给萎靡不振的程柔:“这个是我从府里带的梅子,你尝尝看,兴许能舒服一点。”
程柔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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