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若是这个时候给别人都是这个想法,是不是也阻止一些乱点鸳鸯谱的事儿,那么事态也就不会如前世一般的出现。
杭秋苒见他不语,又有着和善的态度,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于是说道:“赵令仪以是我的门生,今晚她得了一首诗,独自在廊桥上高兴呢。”
杭秋苒说着又微皱了一下眉头道:“不过眼下好像她又添了一丝苦恼……”
程伯庸一听疑惑的看去。
“她呀,愁着我这春园里没有船可坐呢。”
说着话杭秋苒明亮的眸子看向了东北侧的方向,程伯庸意会,拱了拱手告辞走了。
而这时杭牧云缓步走了进来,轻声问道:“父亲为何不请世子进屋一叙?”
杭秋苒摇了摇头,“为谁而来,自然奔谁而去,话说得再清楚,见不到人也是枉然。”
杭牧云一笑,道:“人人追捧的世子,不知令仪可是其中一个。”
“不见得。”杭秋苒道:“令仪虽然年纪尚小,但依我看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必然不会轻易为情而动,现在正是学习的大好时光她会抓紧的,短短的几日已经将为父授予你的才华榨尽,看来接下来的时日,要为父亲自上阵了,不然得来的贤徒在被别人拆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父亲急着让程世子见了人,然后再放心的走去,免得祸起四园对吧。”
杭秋苒捋着额下的美髯,笑着道:“为父不该么?等着明珠耀世之时,那璀璨的光芒足以撼动四园。”
看着父亲开怀而去,杭牧云也低笑不语,她相信自己父亲的眼光,从几日的接触中便知道,赵令仪是个可塑之才。文学之上的进步,让她这个久熏于书香门第的女子也望尘莫及。
天生的智慧加上后天的勤奋,让她在学海上轻驾就熟。
此刻这个女子仰望着飘渺的虚空,看着繁星点点的夜晚,也不知在幻想着什么,秀色的面庞下的嘴角竟泛起了一丝痴笑。
只是当局者不知,这恐怕是她有生以来笑的最真心的一次。
旁边的案几之上,几行笔墨还有些湿润未干,看来是她刚刚所书写的。
某人没有任何动作的坐在了岸几后的木凳上,然后拿起纸张看着。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看着这样的诗句,程伯庸终于知道她为何望着星空痴笑了,敢情是醉在了星河当中,以至于自己坐到了对面都没察觉。
看着这难得的一面,他没有出面去打扰对方,看着对方神游天外的模样,他不由得扶了扶自己的面颊。
那灿若桃李的笑容干净纯粹,仿佛别人看上一眼都能将心融化。
程伯庸的眼神不由得闪过一丝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光。
如此的魅力四射竟不是因为对方惊心动魄的美,毕竟这张面容他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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