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还送给了四殿下刘子符,有四殿下护着,所有的一切看起来惬意无比。
不过御史台的几名御史大人呈上了折子,甚至交上了确凿的证据。
“烈日”出生日期,出生地点,从何处运送到太仆寺马场,少卿大人在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朱笔一挥,“烈日”以何种途径运出太仆寺马场,之后安置何处,少卿大人遛马多少次,每次遛马多长时间,这一切事件发生过程中的物证,甚至包括勾划“烈日”的朱笔,这都有力地摆在了皇帝陛下的面前。
皇帝陛下自然和所有人想像的一样,甚至比想象中的更严厉,天威震怒,拖下去杖责五十,奄奄一息之间,全家发配至北部边关。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符皇子和殷皇子手下的势力一个点一个点地被拖出来,双方都拿着确凿的证据,借由御史们的口和手,摆放在皇帝陛下的眼前。
这些官员涉及极广,时日越长,拉出来的官员也就越多,涵盖的范围也就越广,到了最后,除了羽林营和都察院,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有被拖出的官吏,或大或小,都是罪名确凿。
就连京阎王的京都府衙,暗黑机构之一,也从中揪出了几个人,不过这几个人都是边缘人物,没有触及京都府的核心。
虽是如此,京都府尹魏山泰也是上折子请罪,表达了自己识人不明有负圣恩的罪责,为此,皇帝陛下罚去了他一个月的俸禄。
可是很多人都清楚,京阎王如同狐狸,又如同滑不留手的泥鳅,那几个边缘人物,京阎王恐怕早就知道有问题,一直不动手,恐怕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魏山泰是皇帝陛下的亲信大臣,罚俸一个月,只是故作姿态而已。
而这一时期,殷皇子和符皇子似乎都使出了所有的力量,喷射着怒火,毫不顾忌地,鱼死网破地斗的你死我活。
那些暗中调查对方罪证的探子们,时不时地便在暗中交手,死伤不少。
只是双方的探子都碰到奇怪的问题,因为他们在寻找证据陷入僵局,无法进行下去时,总有一群高人在暗中指点,引着他们顺利地找到证据。
这一群高人让双方的探子惊讶不已,但是在这种惨烈斗争的时刻,大家唯一的目标就是尽可能地寻找到更多的罪证,对于这群高人的出现,暗探们在罪证找到时,也就很快地抛在了脑后。
对于双方的头头殷皇子和符皇子来说,对于这群高人的出现,他们却警觉起来,毕竟他们也知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故事,他们不想在他们倾尽全力一搏到底的情况下,却出现一名受利的渔翁。
在他们的心中,如今已是公开撕破脸皮,既然如此,那就来一个真正的势力大对决,只要搞到对方,自己就是未来最有可能的储君,而付出的所有代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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