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我就是不道歉!若不是连煜把他微薄的钱拿出来分我一半,我早饿死了。堂堂高门大户的公子差点困顿而死,说出去有谁信?”
他平日里长袖善舞,左右逢源,但脾气是倔的,认定的事情绝不回头。
从那天开始,他就拼了命地做生意,拼了命地给赚钱,被人耻笑格调不高又如何,如今他手中握着的资产足以买下半个常家。
常星阑与连煜是截然相反,互为表里的。
他在外是温润公子哥,心底里却藏的是疯狂。
常家人越是要管束他,他越是想做出些逾矩的,叫他们意料不到的事来。
常星阑打定主意,不把那女子送官了,他要将她养在府上,若有一天东窗事发了,就连坐的罪名,他也能把整个常家拉下水!
只是等常星阑提着食盒,去而复返时,床上空空,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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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还未大亮。
应小蝉早早地起床梳洗。
昨天的事,她还想再跟连煜解释。
她对薛莺儿说的那些话,并非是她全部的想法。
她不想因此与连煜生出嫌隙。
只是才推门,应小蝉就发觉今日院子里不同往日。
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与往日的清冷不同,院子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
仆人们挑着一箱箱的东西,送进了薛莺儿的房里。
应小蝉拦住吴嬷嬷问道:“世子是有什么喜事吗?”
“世子为薛姨娘庆生,”吴嬷嬷掏出一个红封递给应小蝉,“人人有份,应姨娘,也有你的。”
“那世子呢?”
“他一早就走了,应该是有什么急事。”
连煜向来不喜热闹,他忽地反常,众人闻风而动,纷纷送上贺礼,小院的门槛也几乎被踏破。
长宁郡主送来的贺礼最小巧,却最贵重,小巧的匣子里盛满了上品的东珠,才一打开,华光满天。
给足了薛莺儿脸面。
薛莺儿昔日的小姐妹也纷纷上门,原本薛莺儿没入妓籍后她们就没了联系,只是眼见薛莺儿攀上连煜这高枝,便纷纷又凑了过来。
众女众星拱月地将薛莺儿围着,恭维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到底连煜是皇帝近臣,薛莺儿纵是妾,未来却也说不准。
应小蝉想着:连世子向来爱清静,如今为薛姨娘破例,想来是在意极了她。
于是,应小蝉便将自己这些日子攒下的银钱和首饰尽数地装在匣子里,要去送给薛莺儿。
她知道自己北燕人的身份不好,本来想寻个人少的机会当面把东西送给薛莺儿。
谁知薛莺儿眼尖,一眼看到应小蝉,便径直向她走去,将她推到众人面前。
众女见她模样生得美,一副容易亲近的样子,便纷纷地凑了上前。
“这么美的姑娘,我还是头一次见。”
“竟好像比薛姐姐你还要出众。”
这些高门贵女们拉起应小蝉的手不住地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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