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绵绵,似真似幻。石梯尽头的琉璃玉楼恰时出现,隐约有个女子的身影忽隐忽现。
“阿深?”沈寂听试探地喊了两句,“别闹了。”
他走上石梯。只见那琉璃楼房建在水榭之上,荷花早已凋谢,只剩下火红的枫叶与翠绿的瓦片映衬,显得十分神秘。瀑布四溅,潭中有些金色鲤鱼时不时跃出水面,月的倒影砸碎在水中。李浪深就坐在楼边小厅当中,抬着酒杯看向远处烟波。
沈寂听走上前去,似乎生了气:“你为何不在那等我,独自跑了?”
李浪深却不答,只是笑了笑:“你看这里怎么样?”
沈寂听不吃她这一套,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好啦。”李浪深拉过他,笑得温柔:“不是你说晚香楼之事一了,就要告诉我事情吗?怎么,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沈寂听叹了口气,拉住了她的手,“这一天,我期盼很久了。”
“天有些冷了,我们进去再说。”她回握住沈寂听的手,将他带到了房间当中。屋内早已燃起了熏香,蜡烛也已点燃,在微风中左右摇曳着,将屋内照得明朗起来。
沈寂听闻到这熏香不由眉头微皱,看见李浪深似乎十分有兴致,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是她费心给他准备的惊喜。
李浪深走进屋,靠在了床头软枕上,盯着房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寂听也学着她靠在她身边,却是在看她。
“沈寂听,”李浪深忽然开口,“我想听听你的过去,可以吗?”
“没什么可说的,都是一堆烂账,说出来会叫阿深不开心。”他轻舒一口气。
“不会。能了解你,我很开心。”李浪深爬了起来,撑着腮也看向沈寂听。
“我曾经是暗珏培养的杀手,后来被霁月阁买去,又去了钧雷山庄,最后成了昭心盟的少盟主。”他平躺着身子,言简意赅道。
“什么啊,”李浪深揶揄道,“什么都说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你被霁月阁的谁买去了呀?”
“你也知道的。”
“沈昔照?”李浪深有些莫名,“她不是和你义父成亲了么?”
“严格来说,她应该是我的姨母。”沈寂听将全部事情和盘托出,“我的母亲是霁月阁沈啸之女沈昔颜,父亲就是付石开。”
李浪深从未想过这个方面。她一直以为沈寂听与付石开是世仇,接近他是为了报仇,也因为他的缘故沈寂听才会厌恶沈昔照,没想到竟是如此。
“你与付石开竟是父子…可你为何不将你的身世告知给他?”她想要弄清楚这些关系。
“若是可以,我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他,”沈寂听却有些冷淡,“他抛弃了我母亲却与沈昔照成了亲,将二人过往抛之脑后,我怎能认他?我倒是巴不得他死了。”
“今日你就是与他吵架,将自己关在房中的吗?”李浪深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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