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像是踩到了尹雅云的雷区，她加大了掐温昕月脖子的力度，白皙的手上可以看见因为用力冒出的血管。
“我化为人形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他们骗我吃东西在食物里下药让我没有力气逃跑。我被人类卖去山区，你知道我这种长相的女生卖去山区会经历什么事情？”说到这里她双颊落下了眼泪，温昕月听懂了她后面没有说出口的话。几百年前刚化形的尹雅云，那个时候估计还是清朝。
尹雅云被关在一个黑色的小屋子里，她不吃不喝就是在等待身上的药劲过去。然而骗她的人更绝，直接点迷魂香，等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再喂她东西。
暗无天日的黑雾，她化为原型。外面那群畜生却不怕她，反而更兴奋了，来小黑屋的人越来越多。尹雅云不知道在小黑屋里度过了多长的时间，直到有一天有个身穿白袍的男子带官兵破门而入她才获救。那个男子就是云谦，尹雅云被他抱在怀里嗅到他身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味道。
和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温昕月听完她讲述和云谦相遇的经历，眼中也带着愤怒的情绪，颤着说出四个字，“他们该死。”
获得认同的尹雅云手上的力道小了许多，温昕月得以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继续说道：“我是你，那些人一个都别想活下去。”
她这番话获得尹雅云投来一个赞同的目光，她继续说，“雅云，云谦是怎么死的？”
尹雅云痛苦地闭上双眼，睫毛上有着小水珠，“瘟疫，他才三十五就死于瘟疫。我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拯救天下的神明，带着云谦上门求药。我可以拿任何东西去换，哪怕是我的命可是时夜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她怨恨道：“他算得上哪门子神明？那一场瘟疫死去了那么多人，他都无动于衷。”
温昕月看过时夜的记忆，他不会轻易插手人间的事。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每个朝代都有自己的更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要走，如果他插手就会改变许多事情，就像蝴蝶效应。
她尽量在耗时间等时夜回来，“你这是迁怒时夜，染上瘟疫是云谦的事。时夜他不给药，他没有义务给药，你不能因为别人拒绝你就心怀悔恨。”
“那么你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她妖艳的脸放大在温昕月的瞳孔里，“他把自己身上一半的力量给了你，这不也是违规？”
温昕月语塞，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因为她说得是实话。
尹雅云将她拽到刚才玻璃破碎的落地窗前，语气有些惋惜的朝她说道，“我今晚在饭桌上已经提醒过你，人和妖、人和神在一起永远都不会有好结果。如果你能舍掉这一身力量给暗夜大人，他还能留你一命。”
温昕月倔强地偏过头，现在时夜的力量已经和她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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