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捡吃的,问那么多干嘛,这就来了。”
“好好好!”
无奈奈何。
戴着一顶乱糟糟的假发,贴着一张狗皮膏药,套着介子、再穿着一身布条子、乱系着大褂,手拿着半打开扇子的栾芸萍过去就位了,这一就位,齐云成在那边看其实自己差点没乐出来。
要是风一吹,搭档绝对跟一大扑棱蛾子一样。
布条子哗哗地飘。
大不一会儿。
两个人左右相遇。
齐云成十足的气派,一手摸着自己这“围巾”,一手拿着大烟袋,“哟,这不似个狗嘛?”
“谁是啊?”栾芸萍生气一声。
“我的词就这词啊,你小名叫狗儿,我喊你你得回。”
“怎么回?”
“这不是干爹嘛?这句话得说出来,要不大伙儿不知道这段关系!”
“来吧来吧。”
重新退到两边的位置,两个人再相遇。
齐云成瞧着搭档模样开口,“这不似狗嘛?”
“你不是干爹嘛?”栾芸萍回一声。
“孩儿啊孩儿啊!”齐云成脸上满是关心,“你怎么要了饭了?怪可怜的啊!好几天么吃饭了吧?”
“老没吃了。”
“我可看不了你这样的啊,我心里不是滋味,我不能看着你受罪啊。”
“那怎么办啊?”
“我把眼闭上吧。”
“去你的!”栾芸萍一推,声音大了不少,“看不惯你就闭上啊?”
踉跄几步,齐云成拿着大烟袋继续开口,心疼道,“我得管你啊,孩儿啊孩儿啊你怎么这么可怜啊?多少年么回去啦?”
“十年啦!”栾芸萍苦着脸,难受地回应。
这一回应,齐云成惊讶一声,“十年么回家啦?家里事你都知道不?”
“出嘛事咧?”
“你不知道啊?”
“么人跟我说啊?”
“大烟袋”往桌子上一拍,齐云成连忙地说明,“那年出事了,闹了天了。那个雨啊,那个雷啊轰隆隆咔嚓一个雷呀!”
“怎么?”
“全村劈死二十多个老头。”
栾芸萍瞪大眼睛,“劈死老头咧?”
齐云成激动道,“二十多个老头啊!”
“怎么回事咧?”
“那都是坏老头啊!”陡然齐云成看着栾芸萍声音又小了,偷偷摸摸道,“都是跟儿媳妇儿不干净的老头啊!全给劈死了。”
来了好奇,栾芸萍过去搭档身边一步,眼神认认真真地询问,“那我爸爸没事吧?”
哈哈哈哈哈!
体育馆笑声滚滚,全部给栾芸萍的模样和话语逗乐。
齐云成回忆了一下,摆摆手,“没事!你放心你爸爸一点事都没有!”
“他人好啊!”
“把你爷爷劈死啦!!!”
“嗐!!”
哈哈哈哈!
又一阵笑声洋溢出现,下面观众全体乐呵呵的。
“大伙儿都说咧”齐云成再道。
“还说什么?”
“说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闲言碎语不要讲,表一表栾家一窝狼,老天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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