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让他的颈部不由的发出“咔咔”的声音,惊得大刘大昌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半步,
扑鼻的肉香迎面而来,将周荡的思绪唤了回来,抬起头,看着大刘和大昌眼都饿绿了,双眼时不时盯着油纸包,喉结也随着上下滚动,
周荡叹了口气,有些不忍,说道:“你们先吃吧,我们不饿,一会等你们二哥出来再说。”
“也不用在这守着,我和大哥说会话。”
唐龙没出声,转了转脖子,重新低下头,继续捻起了佛珠,略显干裂的嘴唇无声蠕动,
大刘大昌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拿着包子走了出去,
随着肉香的味道飘远,唐龙停下了为赵小凤的诵经祈福,坐直了身子,看向周荡:“说吧。”
周荡也与之对视,眼神里充满捉摸不清的审视,
“何紫是你放进来的。”
“何良的禁药是你让何紫给的,也是何紫对何良提建议绑的木材加工厂的老板。”
唐龙脸色不变,但是眼神的颜色已经加深,他移开了对视的目光,看向手里正在转动的佛珠,
周荡也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缠满的绷带,想到了柳晴,小雅和团团,
淡淡地说道:“现在大局已定,龙凤会也逐渐转正,你想让何良杀了我,杀了我的家人,重新拿回龙凤会。”
从何紫嘴里说出何良吃禁药,周荡就已经大概猜出事情的发展,之所以让秦朗一起去南方,就是周荡怀疑唐龙在南方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动作,
果不其然,前不久,秦朗就发来电报说赵小凤和云南的一个蛊师有联系。
唐龙捻佛珠的动作加快了一些,周荡没有去看唐龙,依旧淡淡的继续说道:“可惜你算盘打空了,你忽视了赵小凤对我的重视,也忽视了何紫的良心。”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何良是蝉,周荡是螳螂,而唐龙则是黄雀。
唐龙手中的佛珠,随着加快的动作,线竟然断了,佛珠噼里啪啦的到处滚,散落在一地,
他长叹一口气,坐直了身子,才一会功夫胡茬竟冒出了许多,显得整个人沧桑极了,
他看着抢救室的方向,缓缓说道:“小凤从回来就开始到处打听你,他知道何良吃禁药,得知你去找他便跑了过去,我来不及去拦他,后来一想,小凤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我带着人手故意去的很慢,希望到那的时候倒地的是你。”
周荡的眼神逐渐冰冷,继续听唐龙说着,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没事我千叮咛万嘱咐过小凤,你只是枚棋子,不要对你付出真心,他总是满口答应,可我看他的心偏你偏到东南海去了。”
唐龙摇摇头,继而看着周荡,说道:“周荡,你何德何能?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轻易的就把命给你了。”
“因为我从来都是坦诚待人。”周荡说道,没有丝毫犹豫,还没等唐龙开口,
抢救室的门又开了,白衣护士走了出来,口罩将她的表情遮掩的严严实实,但话语间能听出来急迫,
“现在情况很不好,病人出血止不住,再这样下去就回来的可能性不大。”
“刀上的药性太强,我们这边没有成熟的检验设备,不知道是什么药物,你们有没有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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