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这就算创举了。
等耿临、公孙瑁等中军到达时,营垒已成。
耿临盯着营垒,同样一脸惊讶。
“伯进,你这扎营的本领,却是大有长进……”他笑着。
“不是我,”徐荣自然不居功,“是子誓的功劳。”
他将前后事项一一来。
待听完徐荣的讲述,耿临神情赞赏,哈哈大笑:“有此等方略,一定推广全军!子誓才华盖世,前途无量!”
……
第二日清晨,鲜卑人到了。
盯着营垒,弥加的脸色晴不定。
对他来说,耿临、徐荣乃至公孙瑁,那都是老对手了。
但今天有些不一样……
这营垒,却和以往是天渊之别。往大出说,其形如偃月,其防御壁垒森严,厚重之余,又处处暗藏杀机;
往小处说,则处处规整严密,甚至栅栏间隔都一致,给人一种坚不可摧之感。
“锤头,你去搦战。”弥加思忖一阵,沉声。
他觉得无从下手,故决定搦战打开局面。
“是!”一名秃头鲜卑武士闻言,咧嘴一笑,当即策马而出。
他一人来到阵前。
“有没有有卵子的汉人,可敢与我一战?”阵前,锤头来回驰骋,满脸嚣张,狂傲。
同样的话,他连说三遍。
“我去宰了他!”张飞然大怒,恨不能立马杀出去。
“冷静!”杨信沉声,“听太守大人的指令。”
“谁去杀了他?”中军处,耿临闻言,也面有怒容。
“我有一人选。”徐荣提议。
“谁?”耿临赶忙。
……
汉军中,一身披铠甲的甲骑身影冒出,缓缓行向锤头。
却是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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