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母亲以前自自语说的话:“女人啊,不管多坚强,还是要有个人在身边照应。”
许枝鹤敛下睫毛,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就着热水吃了药,疼痛终于慢慢褪去,随之而来的,是止疼药的副作用,困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睡一觉也好,睡醒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微信安静了下来,车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倒退,离恒泰中心越来越近了。
江珩揉了揉眉心,拨初一通电话。
严决有些意外:“你不是接你老婆去了,还有空打给我?”
江珩问:“我记得你说陈太太五十大寿,给我的请柬发到你那去了?”
电话那边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对啊,你不说让我推了吗?”
“不用了,请柬留着。我跟你一起去。”
严决愣了下:“不是啊,我也打算找个借口推了呢,我跟陈家关系又不怎么样......”
“关系不怎么样是好事,因为据我推测,陈家最近要倒大霉了。”江珩淡淡笑道。
严决顿了下,像是想到什么:“你别说,陈家最近真丢了个政府的项目,陈董事长正忙着拆东墙补西墙呢。”
听到这,江珩的眉眼更舒展了:“让他拆,他出多少,我们收多少。”
毕竟两个人搭档这么久,严决的触觉敏锐:“你要有大动作?不过收购陈家那些个子公司有什么意义啊?”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最了解陈氏状况的就是他的子公司,陈家既然打算自断双臂,那我们就帮他断个彻底。”江珩的语气轻描淡写,却隐隐透着些杀伐决断的狠戾。
严决听出来他的意图,啧了声:“陈家怎么得罪你了啊?”
他这个哥们,他最清楚不过。看上去高冷淡然,对什么都不经心似的,实则最是记仇,但凡得罪过他的,没一个好下场。
就连严决都吃过他好几次亏。
这么多年看下来,唯一开罪了这位还没被报复的,恐怕还真只有他老婆了。
江珩没有明确回答他:“夜路总多了,总会撞着鬼。我大概就是他们最不想撞到的那个。”
车子停在恒泰中心门外,江珩拎着猫下车,向薛家的司机道了谢。
他先在楼下的超市随便买了点食材,这段时间许枝鹤不在家,物业也不知道有没有定时送菜上门。
指纹解锁门响,玄关里的感应灯应声亮起。
客厅里是空的。
江珩看了眼脱在门口地毯上的女士单鞋,属于许枝鹤的那双粉色拖鞋也不在鞋柜里,这才确定她已经回来了。
该不会睡着了吧?
江珩低头看了眼腕表,这才下午三点多。
他放轻脚步,先将猫笼放在阳台上,让只只出来透透气,给它的猫碗里盛上纯净水,又把它的小玩具放在猫窝里,有吃有喝,还有它的天价玩具,只只一时也没分辨出换了新的环境,兀自在阳台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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