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不能熬到那一刻。
而且随着温度降低,手机的触摸屏也会失去感应。
elsa听着他在电话里的声音都觉得痛苦,自责的说:“都是我,我不该急着回家,在机场滞留几天又怎么样......”
江珩挂断电话,摇摇头:“跟你没关系。”
他也很想离开机场,他想尽快回到加州。
想念的时候,面上冰封,心里炽热。
尤其在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死亡的时候,满腔的热血似乎都在叫嚣着思念。
他很想念许枝鹤,多想再看她一眼。
江珩从后座上又拿起他刚脱掉的那件红色羽绒服,摊开来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他现在还没觉得冷,因为这件羽绒服很保暖,也足够大。
雪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风也越吹越狠,他们的车子停在这没一会儿,车前盖就被大雪厚厚的埋住了。他很担心等到救援队来了,他们的车会不会因为被彻底埋在雪里,而错过了被救援的机会?
失去了暖气,车内很快冷的像冰窖。
elsa蜷紧了身子,拽着红色羽绒服的边瑟瑟发抖。
虽然elsa的多情对江珩来说是一种负担,但生死关头,人道主义关爱他还是有的。
他把elsa搂在怀里,轻轻的用声音抚慰:“别怕,再撑一会儿,救援队很快就来了。”
他这样说,心里却也很是遗憾,为什么没有听许枝鹤的改签,为什么没有等两天再出发?他们还没有一起过圣诞,没有一起跨年,他还不想死。
“江总,我很喜欢你。”elsa的声音在车厢内细若游丝,“你知道吗?”
江珩怔了一下,这种问题,他一向懒得回应。
但此刻情形不同,他如果不陪着elsa说话,一会儿她可能就冻得进入了休克状态。
“你动一动,会暖和一点。”
“你真是个好人。”elsa沉默了一会儿,“我一开始觉得你和你太太的感情和这世界上大多数的夫妻一样,已经平淡如水,也许你需要一点新的刺激。但是吧,这短短的一段旅程,你虽然没怎么提过你的太太,可是从你的语气,还有她给你准备的这件羽绒服,我感觉得到你真的很爱她,甚至把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位置里。你大概自己没有感觉,你说到她时,脸上一直带着某种骄傲的表情。你以她为荣。”
江珩怔了一下,听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絮絮叨叨的谈论着他的感情。
其实从许枝鹤的只片语中,他能隐约感觉高中时候许枝鹤就已经喜欢自己了,只是喜欢的不那么明显。但总归是他先爱上的,先表白的那个人也是他。他觉得自己先得到人,努力努力就能得到心。
也许是先爱上的那个或多或少会吃点亏,所以就算两人领证了,安全套都用掉了几十盒,他还是觉得许枝鹤并没有那么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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