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才昏昏沉沉地起床,他饿得不行,给刘玉玉发了个消息,就自己下去逛了一圈,顺便买了吃的上来。
刘玉玉一觉睡醒,看到消息,才下楼找人。
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刘玉玉看到了人群之中的张纭,她穿着一身休闲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在保镖的簇拥下缓慢走进酒店。
一阵阵刺耳的尖叫声围绕着张纭。
刘玉玉逆着人流挤出来,她看见白岂渊站在人群外围,快走近他时,却忽然被人推了一把。
白岂渊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把护住刘玉玉。
推人的保镖挥舞闭合的长伞驱赶着人群,伞端正砸向突然冲上前的白岂渊。
白岂渊躲闪不及,手依旧紧紧护住刘玉玉,只觉得眼角一痛,视线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刘玉玉听见一声闷哼,抬眼,看到白岂渊的眼角处赫然多了一道口子,正往下流血,血水沿着眼皮流进眼睛中。
“白老师,你没事吧?”刘玉玉一张小脸急得通红,“有没有伤到眼睛?”她看着白岂渊那只被血水模糊的眼睛,心惊肉跳,连续问了几遍,“伤到眼睛了吗?”
白岂渊将刘玉玉揽出人群,柔声道:“没事,给我张纸。”他这伤口其实没那么严重,但因为眼睛了流进了血,视觉上看着恐怖。
刘玉玉双手颤抖地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她有点不敢看白岂渊的眼睛,差点要流出眼泪,岑偈让自己照顾人,照顾成这样,她要怎么向他交代,他不会当场掐死自己吧?
白岂渊用纸将眼睛里的血一点一点吸出来,直到模糊的红色淡去,恢复视觉,才道:“你看,没什么事,别担心了。”
刘玉玉这时才敢仔细看向他的眼睛,见伤口确实只在眼角处,松了口气,“附近有家诊所,我们去包扎一下伤口吧。”
“没事,回酒店处理一下就可以了。”比起练舞磕到摔到的伤口,这不算什么,只是以往几乎不会伤到脸,但对白岂渊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刘玉玉却一句话点醒了他,“不包扎怎么行,万一伤口发炎了,留下更深的疤痕怎么办?”
白岂渊犹如醍醐灌顶般,道:“好,那走吧。”他的脸上不能留疤,万一岑偈不喜欢了怎么办?于是他比刘玉玉还着急,快步走了出去。
刘玉玉跟着白岂渊身后,“那边。”
两人一直到午后才回到酒店,开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祛疤药,各个阶段,各种功效,连刘玉玉都觉得夸张。
人群已经散去,喧闹的酒店终于恢复了宁静。
岑偈快晚上十点才回来,他一进门就看见白岂渊眼角包扎的纱布,“怎么回事?”
“不小心撞了一下。”
“操,刘玉玉呢?我让她照顾你,她怎么照顾的?”岑偈走过来,双手捧住白岂渊的脸,“伤口深不深?不会留疤吧?”
白岂渊的一张脸原本干净像未经污浊的白雪一般,一尘不染,这要是留了疤,可就没那么赏心悦目了。
“应该不会。”白岂渊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岑偈最在意的,果然是这个。
岑偈突然有些暴怒,他拿出手机,给刘玉玉打电话,让她过来。
刘玉玉来时,胆战心惊、颤颤巍巍的,这是要来问罪了?
“对不起,我、我没有照顾好白老师。”还未等岑偈开口说话,刘玉玉就先认罪。
“到底怎么弄的?”岑偈阴沉着脸看着刘玉玉。
“是、是张纭的保镖,用伞,我知道那个保镖,他叫啊真,平时就很嚣张跋扈的,听说打伤过粉丝好几次了?”刘玉玉低着头,小声道。
岑偈站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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