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君不离朝高声应和的众臣点点头。
只这个简单的动作,便让说话的人感觉莫大荣幸。
以往,离王俱是高高在上,何曾对他们这些同僚施舍过笑脸?
“如此甚好,本王在这里,诸位少不得拘谨,酒已经敬了,大家且随意,本王就不多陪了。”
话毕,一身喜服的男子,转身就准备离开。
满座的人傻眼。
这、这就算是敬过酒了?
不应该一桌一桌的都敬上一杯,说两句场面话?
好歹也走个过场吧?
离王这是连个过场都不屑,出来露个脸当了了?
那么急作甚!
那么急……顿时,众人面上精彩起来。
都是浸淫官场的大鳄,哪个脑袋是钝的?离王这分明是急着去洞房啊!
发现真相,更让人不敢多说一句阻拦的话。
洞房花烛夜,等同小登科。
人生一大喜事之一。
谁敢拦着离王坏他好事?
眼看君不离就要离开大厅转入内院,一声传报止住了他的脚步。
“太子殿下驾到”
司承焕已然出现在前院,一身紫色四爪龙纹锦袍,将人衬托得温润如玉,丰神俊朗。
“离王这么丢下一众同僚可不太好,已经礼成,洞房花烛是跑不掉的,不用急成这样。”浅浅揶揄,引来宾客们的笑声,司承焕逐步走近,“本宫本应一早过来,可惜公务缠身,还是来迟了,在此亲贺离王新婚大喜,坐下来同本宫喝几杯,如何?”
“太子什么时候到,好酒都给太子备着。”视线在司承焕脸上轻飘飘扫了一眼,即收回,君不离扭头吩咐,“丁管家,给太子殿下上酒,好生招待。”
止住的脚步再次往内院走,浑将当朝太子当成个无关紧要的客人。
也只有君不离敢。
司承焕眼神明灭晦暗,幽光一闪而逝,“好歹,离王也敬本宫一杯再走,来者是客。”
这场婚宴,他不想来,不想亲眼看到她嫁给别人的场景。
又控制不住的来,想亲眼看看她身穿嫁衣的模样。
君不离再次止住脚步,看向司承焕,随即唇角一挑,走了过来。
“太子说的是,来者是客,本王是该敬一杯酒。”
本来热热闹闹的喜宴,从太子接连阻止离王离席开始,氛围就变了,慢慢安静下来。
太子跟离王之间的明争暗斗,他们是一直看在眼里的,只是太子从来就没能爬出头过。
今日这般,就像是故意来喜宴上给离王添堵的。
酒呈上,酒杯斟满。
君不离执起酒杯,“承蒙太子殿下亲临贺喜,这杯酒,本王敬你。”
司承焕也执起了酒杯,却没有立即喝下,笑道,“离王与君姑娘大婚,婚礼已成,新娘子也是可以出来陪同敬酒的,当初本宫迎娶太子妃,也是如此,不知今日本宫可有这个荣幸,亲口同两位道喜庆贺?”
“呵!”凝着司承焕,君不离倾斜酒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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