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但她需要休息。
很懂节操诚可贵,生命价更高道理的江浅浅默默占据了另外半张榻。
石床很窄,纵和衣而眠也隔不开多少距离。鼻端的陌生气息,让江浅浅禁不住长了虫般辗转反侧。
“你冷么?”忽然,杜若侧起身来轻轻道。
夜深人静,四下无人,寒灯半盏,薄褥半张。
江浅浅僵了下。
可没等江浅浅回答,他就自顾自接了下去“冷……也没有办法阿。”
说完顺手抽走江浅浅盖着的半张被,把自己裹了个结结实实!
江浅浅:……
转过天亮,发现当晚又出了事。
首先是那个短发姑娘,等发现的时候人都僵了,肚腹微鼓,双手连同小臂的血肉都没有,白骨上有咬痕,身边掉着半个吃了一半的面包。
这面包不是这里的东西,应该是她自己带进来的。
所以这姑娘应该是半夜饿的没忍住坏了规矩吃了自己带来的东西,然后就不知道受了什么影响开始吃起了自己?
“哎,年轻人,”那六十多岁的老头惺惺作态的叹息,“就是学不会守规矩。”
那中年夫妇也在旁边,看那老头的目光尤其不屑,就像见了什么脏东西。
“不见了,不见了!”高个女人跑过来,惊魂未定,“好多人都不见了?”
听了话,众人匆忙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昨日16个人,今天起了床却只有10个人,除了面前的短发姑娘,有五个人消失不见。
左右面色大变,纷纷进了那五人的房间检查,发现衣物行李都在,就是人不见了。
江浅浅:“这幅画,是不是哪里不一样了?”
杜若站在消失的人房里的壁画前,伸手在壁画上腾蛇大张血口的尖牙上摸了一下,指肚上殷红一片,“是血。”
“什么?!”
周围人急匆匆检查其余几人的房间,不出所料壁画上腾蛇的尖牙都粘了血,比起其他安然无恙人房间里的壁画,这房内尖牙上的血色尤其醒目。
江浅浅看向杜若,连带昨晚消失的五人和最初那个中年男子,他们都是坐在左边桌上,用了葬器盛饭的礼具。
夜晚到时,腾蛇便来取走祭品。
果然无事献殷勤,没有好事。
众人再看这壁画上威严狰狞的蛇像,面目俱是失了血一般的惨白。
蛇像夜中吞人给众人的惊颤还没过去,来到大厅,那白衣婢女又站在昨日的位置上——
“昨夜,不知诸位睡得可好?”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我家城主休息的不好,因为居然有人大胆妄为偷了我家城主的珍宝。”
台词都和昨天都一个样。
有人开始打哆嗦,一股尿腥味淡淡弥散。
那婢女玩味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扫来扫去,似乎非常欣赏别人用那惊俱的目光盯紧她白皙的指尖。
“贼人——就是他。”素白的手缓缓抬起,直接指向的是第一天骗了小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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