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吧。”
羊善挑了挑眉头,走过去躺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双手枕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腰腹,“你去哪?”
储娥回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在停留在果露在外的肌肤上,道:“穿好衣服。”
羊善无辜道,“不是你让我独身来吗?”
储娥皱了皱眉,不知道这话哪里有让他产生脱衣服的错觉。
羊善突然脱掉风衣,翻了个身,小吊带跟打底裤已经完全看不到原来的颜色,被血染得暗红,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那股浓厚的血腥味,“帮我上个药?求求了,亲爱的娥娥,妻君~”
储娥顿了顿,“药在哪?”
羊善往里躺了躺,给储娥让出位置坐下,给她一个小盒子。
储娥将盒子打开,是羊善之前给她的那个药,她将药放在旁边,“没有水,将就一下。”
羊善下意识要骚一句,后背倏地传来剥皮刺骨的疼痛——储娥趁着说话间将跟伤口粘在一起的布料,撕开了。
跟上次一样,一点没留手。
羊善面色发白缓了好久才说道,“你,要是,当医生,呼……二次伤害都是轻的。”
储娥将药随意抹在他伤口上,“没有这种假设。”
药效发挥的很快,肉眼可见的速度后背肌肤恢复如常。
后背解决了,储娥就要去扒底裤,倏地被抓住了手腕,羊善扭着上半身看着储娥道,“这个我可以自己来。”
储娥没想到羊善还在意这个,点头将药放下,正要离开,羊善迟迟不松手。
“你刚刚想说什么?”羊善问道,“就刚刚。”
储娥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问道,“在你眼里,我算什
么?”
羊善张嘴就要来一句占便宜的骚话,却发现储娥的表情很奇怪。其实也不能用奇怪来形容,但是储娥向来没什么表情,只有在想要利用什么的时候,才会注意表情管理,但现在,他很清楚的在储娥脸上看到了——茫然。
是的,茫然。
储娥怎么会茫然呢?这是羊善唯一的想法。
“我不知道。”羊善老老实实回答道,“但是很显然,在我对你失去兴趣之前,不能有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占据你的心神。”
“也许是对手吧。”羊善趴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储娥的手腕,“一个……特殊的对手。”
“这样啊。”
羊善趴在沙发上,看不到储娥的神情,只是莫名觉得对方似乎有些高兴起来,他想去看储娥的时候,储娥猛地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这么一掰——
错位了。
羊善:“!”
这个翻脸不认人的狠毒女人!
储娥解脱了手腕,弯腰捡起来风衣扔在羊善身上,“夜里凉,穿好衣服。”
羊善呲牙咧嘴地将手腕归位,见储娥离开,不知从哪涌出的欲望,开口叫了她一声,“储娥。”
储娥脚步顿住,扭头看他,眼里明明白白写着: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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